br> 可惜道士在战斗后真的出了意外,这种时候他应该以维稳为先,毕竟那道士的武力太强,一个人就能抵得上京城的兵力,有他一人在,他们三人都不敢肆意动弹。
得知他在雕楼里,赐了秦王义女还能理解,再加上一个赤水洛神是什么意思?
而且之前完全没有听到风声,像是忽然就有了主意一样。
“怕是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一个人在这盘局里坐着。”齐王思考了良久,说道。
“殿下或许想多了,就不能是太子或是燕王吗?”彦齿没有那么多想法,简单的把问题归在了两个皇子头上。
“太子是不可能的,杀了他都办不到这种事。至于老四,他要是有这个胆子,我便认了也无妨。”齐王缓缓道,“这一招是把老三逼入死地,连我都不敢轻易为之。”
彦齿挠了挠头,这些东西他是不懂,只能依着殿下。
“希望是我想错了。”
他站起身,叹了口气。“准备车马。”
“去哪里?”
“我有些担心,京城之局怕是要崩了,我们要早做准备。”
宫门外,领着一众内侍的卫忠抬了抬手,挥退了跟来的仆从。
“做的怎样?”
“不太好。”
“怎么说?”卫忠扬起眉问道,以七绝对驸马,理应有些收获才是,怎么好像很狼狈?
“那女人前期占了些上风,驸马果然如传闻所说,记不得许多事了,连不少常用的招数都忘了。只是过了几招后,驸马的气息有了变化。”
卫忠轻咦了一声,“什么意思?”
“据那女人所说,就像是外壳碎掉了,然后‘里面的东西’跑了出来。”
“可信吗?”
“做不了假,九殇之一已经有了裂纹,能徒手破坏凶兵至这种程度的,唯有当初的‘天下第一’”
卫忠想了一会儿,“先停下来吧,老鬼已经去了雕楼,驸马也不能再接触了。收拾一下,我们去太子府。”
“这个时点是不是有些......”
“我也很想知道,殿下这个时点召唤我们是为了什么。”
京中的死水,渐渐有了波澜,至于那颗投入死水的石子,仿佛也有了感应一般,在自己的房间里,急促的咳嗽起来。
“唔,坏人,你怎么了?”
“可能有人在念叨我。”
“我没有啊。”
“那就是仇人吧。”
“是谁?!”小姑娘紧张道,
“我哪里知道,仇人那么多。”
“那咱们今天就呆这里,哪都别去。”
小姑娘抓住武扬的手臂,认真道。
“今天有人要见的呢,不能失了礼数。”
“哦,那你加油啊,坏人。”
“......”
一阵悉悉索索后,武扬推开了门,轻轻吸了一口凉气,很快就撇到不远处的身影。
“一大早就等在别人的房间外,可不是好习惯,孙公公。”
孙正似乎是在推演什么功法,一招一式一板一眼,时而双手弯曲伸展,时而进步上前崩出一拳。听到武扬的话,孙正也不惊讶,
“驸马说笑了,此地位置较好。奴才在宫里活了不少年,可不敢打搅别人的好事。”
说着,他收势摆正了姿势,回过头看了眼武扬,
这一看之下,眉头就皱了起来。
“驸马的气息,似乎弱了不少?”
“纯阳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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