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够了。”
卫忠的脸上,满是喜悦,本来得到硬爪就无比庆幸的人,此刻得到了更高层次的秘策,似是全然没有听到玄破劲一般,“多谢恩人赏赐,他日若有所得,必定有所回报。”
帘幕掩上,贵公子透过些许缝隙,遥望着洛府的大门,满是惆怅。
“我……不,孤也认不了命呢?”
两三年的时间,京中出了不少趣事,
诸如原本并不被寄予厚望的太子真的开始与双王抗衡,渐渐聚拢了一批心腹。
诸如那洛家最后的血脉,洛府的小姑娘在战场上近乎以一己之力扭转了局势,将西戎联军多次击溃,彻底平定了沙州的战事。
诸如……内宫招收的武人接二连三的遭遇不测,有伤筋断骨的,有消失无踪的,但内宫里的内侍们,都没有一个像样的说法。
“做的太狠了些。”
太子府内,随行的侍卫离开 ,只留下了一人,与此地的主人坐在一处,对着饮起了酒,
“如果不利索一点,死的可就是我了,殿下。”
橙红色劲气裹在指尖,却不曾破坏杯壁,即便如朱锐一般不通武艺的家伙,也看得出对方的本事已经很有火候。
“短短年余,就能把纯阳劲修成这般模样,你确实够资格坐在这里,是个有天分的。”
“心无旁骛,纯阳劲自然能进境神速。不是我有天分,只是那些个人,想要的太多,本事又太过不济。”卫忠哼了一声,“枉费了那么多功法,却没有一样能练出模样,都喂了狗。”
“刚过易折,不可太尽。”,朱锐放下杯子,提醒道。
手中的纯阳劲一收,卫忠缓缓道,“我认为全天下,最不合适说这句话的人,便是殿下了。”
朱锐眸子眯起,多出一丝杀气。
“道理归道理,也要分时候。
殿下,若是我不斩尽杀绝,今天能坐在这里陪您喝酒的,也就成了其他人。
我要活,他们就都得死。”
卫忠顿了顿,“势弱者,要成事,不可留情。只要把其他人抹除掉,留下的那个,无论多么不合适,也就成了唯一的人选。”
朱锐撑着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卫忠,“这话,以后不可再说。朝堂大事,岂是那般简单的?”
卫忠知晓眼前的太子多少也有些顾忌,只得转而道,“听说西戎部族撤退,那洛家的将军,已经准备回京了。”
“那一帮乌合之众,不过是趁着秋天丰硕之时,抢一笔罢了。只是孤也没有想到,她有这般本事,能将那些西戎野人清退了。”
提及洛家,朱锐的脸色变得温和许多,
“洛家凤血,自是非同小可。只不过,殿下——”
“?”,
“若有一天,那人与你为敌,又当如何?”
“卫忠,你便是要两次三番搅了孤的兴致吗?”
“不敢。”
卫忠叹息道,“只是不明白,一个女人而已。”
他本想说如对方这般的身份,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
可惜那洛家女子的美貌,早已冠绝京州,唯一能与之相比的恐怕也就是秦王义女,不过‘倾国倾城’不可与王族联姻,更不必谈代替洛家的女人了。
女人,终归是前程的阻碍,卫忠此刻竟有些庆幸,断了这念想。
“京中人都清楚,凡此女出现,月隐花收,非是吉兆。”
“哈哈哈哈哈,那是凤血妖力作用,煞气过盛,别人不清楚,你怎么会不懂?”朱锐笑着道,“卫忠,怎地就学会了进谗言?”
卫忠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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