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
——京城金殿,明月高悬,
朱锐站在殿外,见廊阶下百官躬身,不由生处豪迈之感,连带着将过去积累的阴郁都洗去的七七八八了。
野道,你终究来不了京城!
你终归棋差一步!
纵使你武力奇高,又有何用?!
待大典结束,孤便点齐兵马,将你灭杀!
“卫忠呢?”
察觉到心腹不在,朱锐蓦地生处一丝不安,一旁的小太监赶忙上前小声道,“回殿下,三刻前,探子来报,有禁卫的踪迹,义父已经赶去处理了。”
墨闲?
哼,如今想来摘桃子?
也罢,便让卫忠去处理了,孤的天下,可容不下这般墙头草。
重整了一番仪态,朱锐正待宣读手中的诏文,不想那廊阶下已然多出几人。
他们行走在两侧百官站位间,出奇的是,未有人诧异。
或许是看到了,但不敢出声。
蟒袍!
他是……
“你还活着啊,老四。”
朱锐盯着那廊阶下的为首一人,咬牙切齿道。
“瀛岛奇花,手段是毒了些,可惜差了意思,老三。”
燕王气色毫无虚弱之像,倒不如说比从前还要强上许多,在他身边,瀞跟在其后,接着是几个灰衣老者。
“今天所为何来,道贺,送死?”
朱锐哼出一声,未见黑衣禁卫,没有那野道,你凭什么和孤斗?
死过一次,终究是书生气,成不了事。
“无他,拿回本不属于你的东西。
老三,你欲杀我,囚困老五,我不怪你。
可惜,你不该弑父欺君,此乃死罪,当诛之!”
燕王一语,瞬时让廊阶下的百官混乱起来,纷纷抬起头来,再不见那安静之像。
“凭据呢?”
朱锐脸色未变,“你一家之言?”
“你做的太过了,老三,太医院……内宫,杀了不少人吧,可惜,总是有几个逃出来的,现在的问题,不是我有什么,而是你想要什么?
医官,侍婢?”
各路官员看着等待在燕王身后,沉默的灰衣老者,不由多了几分明悟。
“不过是救了几个废物,就妄想推翻孤的——”,
朱锐的话锋一止,盖因他看到了燕王手中扬起的金色布帛,
“先皇诏文?!”
也不知是谁,小声说出了口,渐渐的传播了开,
“要不要看看,父皇留下了什么?”
燕王缓缓道,那双眼,充斥着仇恨,“罪人!”,
朱锐的脸色越发阴郁,直至最后,舒缓开来,化作一阵大笑,
燕王放下诏文,静待朱锐笑得气力全无,
“到底是老四,书生气重,你便是辩赢了孤,又当如何?
京州眼下已为孤掌中之物,没有墨闲的禁卫,你拿什么和孤斗?
今日杀了你,再斩了老五,
大夏正统,便只剩下孤一人,
这天下,这百官,不认,也得认!”
朱锐说到最后一字时,脸色狰狞,目露赤红,直指廊阶下的兄弟,喝道,“杀了他!”
那等候在一旁的小太监立时几步下跃,朝燕王飞去,伸出的五指带出橙色的劲风,显然是杀招。
只是即将接近燕王时,不知是感觉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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