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摘星楼,实乃是为国为民。”
沈贤侄的家产我等不应该想的,但是贤侄今日已去,他的父亲也还未曾归来。
作为贤侄在朝歌的长辈我等当出一份力,保护贤侄的家业不受到坏人的威胁。
所以我们是名正言顺的。”
费仲抬头望了望天,强眨着眼睛也没挤出泪水,但却用手揉的通红。
“沈贤侄那么大的家业可惜了,其余的东西都归尤兄,在下委屈委屈,就帮贤侄打理下沈宅吧。”
尤浑......
啪。尤浑猛的将费仲的身体推开,从现在起割袍断义.....
不要脸还得数你啊,他娘的沈家就剩了一所宅子,你都拿去了。
奸臣果然是奸臣,这关注点就是不一样。
纣王没有去管一旁的费仲尤浑,他呆呆的看着沈信,嘴角微微抽搐。
双手也在颤抖,他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明明自己拦着他还要死的,
就算大商开国也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对自己毫不留情。
就算你要表现忠心也没必要这样吧,孤都没想让你死。
纣王觉得很淦。
这就他娘的离谱。
自己第一次想要转变一下身份,就这仅仅的这一次不想杀人,偏偏就遇到了沈信。
纣王怅然的望向天,心中有些难受。
难道自己真的要这样憋憋屈屈的度过最后的时间嘛?
遥想当初,自己刚刚即位,那是如此的意气风发。
扫荡朝堂,远击蛮夷,大商铁骑不可一世。
但如今……
哈哈哈,人力终究还是大不过天数啊。
纣王仰天长啸,笑着笑着,心情慢慢低落。
想那一切又能如何,沈信已经死了,殷商的希望没了。
纣王的雄心壮志在这一刻彻底的失去,整个人像是一瞬间老了好几岁,失落的走向后宫。
妲己,此刻能让纣王心中念念想的唯有妲己了。
他现在只想与妲己度过最后的时光,成也好,败也好,一切就这样吧……
沈信的举动给纣王的打击太大了,心情更是复杂,他的头又开始痛了。
从一开始的恨不得斩杀沈信,到渐渐的犹豫,到想给他一个机会,给自己一个机会,倒现在彻底的失望。
纣王临走时看了一眼比干,原本离去的脚步突然一停。
然后猛的转向沈信的方向。
瞪大了双眼,口中不可置信的喃喃道:
“没…沈信没死……”
是的,沈信没死。
就连他自己也疑惑。
他似乎已经死了,但还没有完全死。
面色苍白,气息微弱,离那个死只差了一步。
但偏偏还他娘的活着,沈信不解的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空……空的。
自己确实已经剜心了啊?
嗯?
沈信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说好的挖心即死呢?
“沈大夫!”
比干丞相悲呼一声终于来到沈信的身前,他此刻心中激动万分,忙的取出一份锦囊快速解释起来:
“沈大夫你乃是殷商的希望,所以大夫不能死,
子牙道兄曾给了一枚锦囊,按照里面的指示就能保你性命,请沈大夫,为国家顾,为百姓顾,不能死啊!”
比干说完深深一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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