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撞,阿梅不知从那里捡来一瓶硫酸,直接往那女人头上便泼,那胖女人像杀猪一样嚎叫,等大家看到时,那女人整个脸像破胶皮一样都破开了,面目狰狞得把阿梅也吓瘫在地上。哎!女人就是事情多,尤其是像阿梅这种风骚又来事的”,三儿言下之意好像还是比较肯定他找老婆的眼光和选折。
管下我禁不住道:“后来怎么样了”,阿梅的妖艳和风情又像满山一片灿烂腐糜的罂粟花,又拉起了他的记忆。
三儿道:“怎样,抓了呗,判了七年,七年,那女人出来该差不多四十岁了,不知道还能搞幺蛾子不?”
管下我听了阿梅的遭遇,心绪感慨万千,只是不知道要跟三儿说什么,只管着埋头攒马赶路,行至响午,果真看到飞来峰像鹰肩胛的位置平坦开阔的铺在眼前,只是到他们脚下,却碰到了处断崖,没路了。
这是一处断裂陷落的山峰,看着香椿坪就近在咫尺,但崖头底下却是万丈深渊,崖和崖只见只隔着几十丈,但却是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
三儿来到崖头,罗卷腿打颤得更厉害了:“哎呀妈哟,这可如何是好。”
管下我只能望眼去找崖和崖衔接的地方,还好并不很远,他对三儿道:“我们继续往右边赶路,那边是悬崖对接的地方,从那里应该可以上香椿坪的。”
俩人只好向右沿着悬崖走,不多时候,风高云游里传来一只凄厉的鹰啼,两只巨鹰以爪对爪,相互勾搭着在天空上盘旋,三儿问道:“这对鹰是咋地啦,像陀螺似的飞,这飞翔技术却是牛逼。”
管下我笑道:“这是一对谈恋爱的,这时候发情,等下要做好事了。”
三儿一愣,拿着不可思议的眼神:“做好事,妈哟,厉害,真的就像那句话说的,都爽到天上去了。”
两个人仰头望,那对鹰却没有像管下我说的那样要做好事,而是凌厉的从高空俯冲而下,却是捕猎的架势。
俩人看到那两只巨鹰一前一后向断崖对面冲去,忽然听得山崖里有个洪亮如钟的男人大喊:“姑娘小心哪!那对鹰朝你飞去了,你不要靠太近它们的巢穴。”
管下我急忙看时,却是山崖上一处小黑点,轻纱飘拂,他心底一惊,不好,不会是杜芷蘅吧,她说过要来香椿坪采一味名贵药材的。
他们再仔细往喊话那男人看时,方才看到那是一个青衣高髻的道人,那道人在山上行走,步履轻松如浮云,身影极快,不多会,离着那采药姑娘那处却很近了。管下我正当心是不是杜芷蘅呢,那两只巨鹰俯冲近崖头,看着就要对那姑娘下手,近前了却不停扑棱起翅膀,又朝着天空飞翔而去,两只鹰在天空悠然自得的翱翔了起来。
三儿看得一头雾水,管下我激动不已:“那是蘅儿,她有跟飞鸟走兽沟通的能力。”
三儿更加觉得不可置信,管下我朝那边山崖疯狂摇手:“蘅儿,是蘅儿吗?”
那姑娘早已经越上崖头,听到这边崖有人叫唤,回头一看,知道是管下我:“管大哥,你怎么来了,你不好来的。”
管下我想说我好担心你之类的,但隔着山谷喊是风声太大距离太远,还有一个是他有些犹豫不决,害怕自己表现太亲昵了会破坏自己和杜芷蘅现在这种关系,这种状态也许是最好的,相处的很自然很融洽。那边杜芷蘅跑了过来,对着那边崖头大喊:“管大哥,你往那边有,往那边大约走一会再往下走就有个平坦的石道,再往这边走,我们在这边等你。”
管下我看到崖对面杜芷蘅在和那道人攀谈,他也关不上三儿,折路就赶,三儿在后头道:“兄弟啊,这一路都快赶死了,脚都被荆棘刮破了,只为了你来见心上人。”
管下我也不回头道:“你那腿都够不着马肚子,怎么净刮你”,再回头看时,三儿穿着一麻布禁裤,脚上一双草鞋,连个靴子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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