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不是有西子吗,你难不成只想着自己和西子独身厮守?”
三儿笑道:“管兄弟啊,这红苕没有完全长个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过十来天,个头差不多就翻倍了。再说,我种的也蛮辛苦,谁种谁知道,我能把那么多吃的分享出来也不错了,这二代红苕我反复试过,食用是没问题了的。”
管下我道:“那现在这种皮相这么好的,还是三代了吧?”
三儿笑笑:“你来,我给你看看种子。”
三儿哈着腰,在一个土胚搭成的小茅屋里翻出几块满是红泥的东西,三儿扯破纸皮,露出三截长着黄芽的红苕来,红泥在封皮慢慢抖露,他看到那纸面时,顿时惊愕不已。他也见过明代不少的纸,坚韧弹力的羊皮纸,质地精美柔韧的纸钞,古朴厚重颜色偏暗的画纸,但是这红苕的封皮这种纸看到好眼熟也说不出在哪见过,定睛一看,妈哟!这么工整又细小的楷字,以当时的字版印刷是做不到的,天哪,三儿拿的,竟然是后世的报纸。
他抖着手指着三儿拿的东西讲话都不囫囵了:“给…给我看…看…”
三儿若无其事的交给他,他却把红苕种子给丢了,找一块平整的巨石把封皮码开:“你这…这哪里来的!”
三儿道:“什么哪里来的,这红苕种子半年前就开始培育了。”
管下我指着封皮上的字:“说吧,这是个苟延残喘的末法世界了,现在我把你给摘了相信也没人能给你说理去”,说着豁然屹立,呛啷一声从后背拔出寒星如意,那把神铁的光芒诡秘摇曳,像一缕缕飘荡的游魂在戏弄着三儿,三儿看到管下我把剑,吓得立马跪倒:“管少侠切莫动手,小的有话正要说。”
管下我暗忱,这小子不知道是哪只咬舌王八投胎的,嘴严的雷打不动,三儿颤颤兢兢道:“这封皮是小的捡的,小的也纳闷,这东西好生奇怪,跟现在市上通用的纸模样却是不一样。”
管下我往前两部,一脚把他踹了个肚皮朝上,以剑指他脖子道:“还装,一剑给你咽喉刺穿。”
三儿道:“别别别!小的说了吧”,说着拿着你知我知心照不宣的表情看着管下我:“这位兄弟,你也怀疑我是个穿越者了,我也就跟你和盘托出吧,小的来自未来世界。”
管下我似乎松了口气:“那你臧头缩脑的干嘛,我之前看你也怀疑,试探过你了,你不信任我?”
哪知那三儿扣头又拜:“正是因为你怀疑小的,小的才要伪装到底,求少侠还留小的一命!”
“呔,你这兄弟,从何说来”,管下我不明就里道。
三儿也是疑惑不决:“兄弟当真不知细里?”
管下我更是迷惑不已:“从何说来?”
三儿哎呀呀叹到:“实不相瞒,上次小的就是差点死在这上面,来自未来世界的人,可不知你我两个。”
管下我心头一凛,是了,他一直怀疑多铎就是个穿越者,而且极有可能是冤家路窄,那家伙可能是多振铎的壳,寄主正是多振铎本人:“都是一路过来的人,何苦大家要以死相逼呢”,管下我看着三儿问。
三儿苦叫道:“我的小爷啊,你当真是真不知道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这批异类,存活在这个未知命数的世界里,已经形成了个约定成俗的事情!”
“约定成俗?什么事情。”
三儿苦速道:“宁愿放过千个当世人,不可漏掉一个来世人,在立场不明,敌我未清,技能和生存能力不能判断对方的情况下,来自穿越者对穿越者的危险最大。他们拥有着几世人的历史记忆,有的还拥有未来世界带来的生存技能,穿越者往往都是现实世界的隐者、忍着和能者,因为难以置信的巧合,他们穿过时间和平行世界,我在冥冥猜想,他们都是带着使命来改变世界的。”
管下我确认了三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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