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条线索,顺藤摸瓜的时候,先是伏龙山脚下一个月来频频窥探的三个人莫名死亡,死亡方式都是颈部致命一刀,随后阳城四日内先后四人死亡,而这四人,均是我们画图缉索之人,他们里面穿的衣服均为玄青色劲装,也就是说,他们也都是劫匪,其中三个人的死法与伏龙山脚下那三个人一模一样,最后这一个嘛,是肖某昨夜带人及时干扰了杀手的刺杀,慌乱之下,他那一下才划到了他胸口,不过,伤势极重,亦是不治身亡。可见,幕后之人将他们全部灭了口。”
这时,肖寒从袖袋中取出一张血迹斑斑的白纸来,打开白纸,上面什么都没有,他取来白水,用帕子沾着水,轻轻把纸打湿,随即点燃蜡烛熏烤,片刻后,纸上现出几个字来:“商死之日尔等即归”。
他将纸张举在众人面前扫过一遍,说道:“这是死者身上搜出来的。”
置冶丞听到此时已是心中明了,额首道:“少将军已经说的非常清楚了,下官明白了,有这么多有利的证据在,至少能证明商无炀的确是被人算计陷害了,只是,这些人死了,并未查到源头,又如何结案呐?”
肖寒看着他,微微一笑:“置冶丞,不知是肖某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不了解时事?源头最终在哪里?在川阳国!商无炀曾随同本将军一起攻宣德府,战北峰岭,边关作战,直至大获全胜,死在他剑下的川阳人可不是一个两个啊,想找他寻仇的大有人在。就算我查到是川阳国某人在搞鬼,设计害他,我们又能如何?问他们要人?跟他们开战?既然他们派杀手来把这些人都灭干净了,说明现在的川阳也不想跟湘国再起冲突,不想我们再查下去,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
置冶丞忙站起身来,抱拳道:“少将军说的已经再清楚不过了,下官若再有疑问便是下官愚蠢了,那此案就算结了,回去以后下官就写奏章上报冶铁司了。”
肖寒笑道:“你自上报你的,此案是皇上亲下圣旨令本将军彻查的,如今既然案子了了,本将军定然要回京复命的。”
置冶丞额首道:“如今商无炀尚被羁押,既然他是无辜的,便需早些还他清白让他回去的好,那下官就不耽搁二位大人了,即刻回去上报,下官告辞。”
肖寒颔首示意。
常曦辰长长吐了一口气,起身走过来,说道:“少将军一出马,这案子这么快就结了,下官也算松了口气啊。”
肖寒笑道:“常大人,您现在还松不了气呢。”
“将军此言何意呀?”
“大人,如今阳城的百姓恐怕已经被这几个死人吓坏了,您还需好好安抚安抚哟。”
“将军所言甚是,下官是当好好安抚百姓。”
肖寒道:“这几个人就先埋了吧,肖某会尽快赶回京城,皇上还在等着听结果呢。”
常曦辰连连额首称“是”。
婧儿开口道:“常大人,婧儿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常曦辰忙回道:“少夫人客气了,您有话尽管说便是。”
婧儿道:“阳城虽小,但比起祥州可富庶多了,这也是大人您的功劳。大人身为父母官自是希望一方百姓安居乐业,衣食无忧。不过,若是偏偏有人为了一已私利而扰乱市场,行那祸国殃民,中饱私囊之事,不知大人如何约束?”
常曦辰微微一愣,说道:“若当真有这等人,下官自当严厉惩处,只是,不知少夫人说的是谁?”
婧儿道:“鑫源药材铺,郝仁。”
“是他?”
常曦辰似乎并不奇怪,说道:“不瞒少夫人说,也曾有人告他或囤货不卖,或高价售卖之事,下官也唤他来问过,他说药材是他花钱买的,卖与不卖都是他的事,最后两下争执不下,此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婧儿道:“大人仁心,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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