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问道:“岳父大人方才说‘婧儿终于不用’,不用什么?”
武德轩尴尬一笑,忙回道:“婧儿终于不用......不用.....不用再待在伏龙山了嘛,那不是就可以回来团聚啦,嘿嘿。”
见武德轩憋得脸红脖子粗,好不容易圆了这句话,也实在是难为他了,肖寒也不打算揭穿他,心想着,既然你们瞒着我,我就索性成全了你们的善意 ,点破未必是好事,想到此,他点了点头,说道:
“是啊,商无炀身子好了,婧儿自然就能回来了。”
肖寒陡然沉下脸来,委屈地嘟起嘴,埋怨道:“岳父大人只有宝贝女儿,哪有我这女婿呢?”
武德轩一愣,茫然不解道:“贤婿何出此言啊?”
肖寒不满地嘟囔道:“您这女婿如今便躺在您面前,您都一点不关心么?您可不能怠慢了小婿啊,若让我一直这样躺在榻上,婧儿回来了一准得取笑您医术不够精湛了。”
“啊?哦!”武德轩错愕之下方恍然大悟,或许是自己心中过于记挂婧儿,进来多时也未查看女婿的伤势,没想到这女婿倒生出了醋意,不由得尴尬一笑:
“哎呀呀,贤婿这是说的哪里话来?这手心手背可都是肉,老夫哪能不关心贤婿呀,贤婿可不敢乱想啊,要是亲家知道了,岂非怨我偏心呢?”
得知商无炀醒了,婧儿就能尽快回来,武德轩心情乍然由阴转晴,脸上也多了些许笑意。他伸出手来握住肖寒的手腕,道:
“这两日都是让他们给你换药,老夫倒是偷闲了。来来来,老夫给你把把脉,看看我女婿伤势如何了。”
肖寒也不说话,任由他为自己把脉。
不知何时,阿俊站在了门外,因听得武德轩说话的声音,故此才没有进来,却将二人的对话听了个满耳,这番话听下来,心中暗自对自己这位少将军佩服不已,如此不动声色轻飘飘三言两语,便哄得武德轩不得不加快给他疗伤的进程。显然少将军这是急于尽快康复了好亲自去伏龙山。
武德轩三指搭脉,神情专注,边把脉边点头,“嗯嗯,不错,贤婿这两日的脉搏强劲了许多,只是,肝火尚有些旺盛,还需静心,多多静养才是。来,让老夫看看你的伤口恢复得怎样。”
冷杉忙上前掀开了肖寒的被子,扶着肖寒躺了下来,解开衣衫,露出绑缚着白布的腹部。
解开白布,半尺长的伤口加之一条条缝合的线,便如一只巨大的粉色蜈蚣贴在肖寒白皙的腹部,看上去依旧触目惊心。他伸手在伤口四周轻轻按压了几下,见肖寒面色平静,似乎已无明显痛感,于是满意地点点头,说道:
“嗯嗯,用了老夫的独门刀伤药,伤口恢复的甚好,过个十天半个月便可下床慢慢活动一下了,记得啊,这几日不可随意乱动。”
他抬手自怀中取出一个精美的小瓶子来,用手指抠出些粉末,轻轻抹在他伤口四周。
一丝清凉的感觉在腹部升腾而起,甚为舒适,还有一股独特的淡淡清香,肖寒问道:“这是什么?”
武德轩道:“婧儿自制的‘玉仙粉’。”
“玉仙粉?”肖寒甚为好奇。
武德轩点头道:“原是婧儿给柳小姐特制的,为她祛斑用的,不过,这东西着实好,亦能取出伤疤,老夫在家翻出一瓶就顺手带来了,坚持涂抹还能去疤痕呢。”
武德轩却不知,他翻出来的这瓶玉仙粉,却是小翠生前照着婧儿的方子做的。
“贤婿哎,你得快些好起来呀,若是婧儿回来见你还没有康复,又要怪我这做大夫的爹无能了。”
此言正中肖寒下怀,打铁还需趁热,肖寒忙加了把火:“可不是嘛,所以有劳岳父大人快些让小婿的身子好起来哦,到时候我就去萧先生面前炫耀炫耀,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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