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哭老子把你右手砍了。”
安隆兴悚然禁声,一脸惊惧地望着赵永安道:“你……”
赵永安冷笑一声,“老子问你……你那日不是言称‘迷心蛊’会使人忘却一切吗?”
“迷心蛊?”计经海皱了一下眉头。他自向素素中蛊之后,对五毒门的蛊毒自是用心了解,据他所知‘迷心蛊’只是一种专门用淫药饲养的蛊虫,但毒性不长,只有三日,中蛊之人无论男女,三日会沉溺男女之欢,但若长期用于一人身上,两三个月内却会致人死地。
只听安隆兴颤声答道:“但那蛊毒只能让人一时迷于情色**,也……也并非能使人长期失忆。”
沉言之中的楚南风望向计经海,“路上楚某也曾探过令师妹的气息,其蛊虫反应是弱于慕云身上甚多,只是令师妹自身气机也在反抗楚某,以致气机还未到其心脉,蛊虫已是惊动……楚某但恐伤了令师妹,就不敢再运气查探。”
计经海点了点头,“师妹一事,有劳穆前辈与楚先生,计某心愧难当,眼下先救慕云姑娘要紧,但若寻到负情蛊的弱点,或许也会断出师妹此下的原因。”
穆道承望了一眼关押毒书生的木屋,“应是此理,三日后便是仲冬初一……先找出蛊虫的最弱时刻,再对症下药,这毒书生就由老夫与赵先生看护了,慕云就有劳计先生了。”
计经海苦笑了点下头,望了一眼向素素所住的木屋,叹了一口气,提起安隆兴与楚南风向南面行去。
神情黯然的洛逍遥但见楚南风行来,忙从石礅上起来见礼:“见过师父。”
楚南风点了点头,示意洛逍遥坐下,“慕云睡下了?”
“师妹这几日都是晩上闹得凶。”洛逍遥一脸愁容,低声言道:“白天午后便开始昏睡了。”
“一般蛊毒都是如此,随着阴气渐盛而逞邪。只是此蛊虫厉害之处,不仅寄生于人的肉体上,其邪灵又附在人的意识之中……”楚南风神色凝重,“即使趁慕云昏迷,若是用气机侵入,它亦会察觉。”
望着神色疲惫的洛逍遥,楚南风心中暗叹,略一迟疑,又道:“若是师父无法控制住那蛊虫,你如何打算?”
洛逍遥闻言心头大震,望向楚南风严肃的神情,顿时思绪混乱,一时呆愣竟未作答。
楚南风心知他心中是抱着极大的希望,但想无有把握能寻到解去负情蛊的方法,以免洛逍遥骤然失望之下心境崩溃,便是想趁早让他面对。
但见洛逍遥心神恍惚,伸手按住他的肩膀,缓声道:“心心相印之真情,面对苦难,无有拿起、放下之说,而是情至自然的去守护、守望……”
“楚先生说得好。”计经海踏步而来,接言道:“情心至贵,贵在守护,不离弃于贫苦荣华,情心至坚,坚在守望,不疑惑于春风秋月。”
洛逍遥用情至性至纯,一旦认定自也是毫不动摇。萧慕云此下心智受惑,挣扎之苦实是天下至苦,洛逍遥感同身受,内心深处自是极度希望楚南风、穆道承有方法相救。
听了楚南风问他如何打算之言,自是悲苦失神,在楚南风按在他肩膀用气机安抚他心神之时,又听楚、计二人的言语,心神一定,望向萧慕云所处的木屋,眼神坚定的点了点头,“弟子至死相守相护。”
计经海脸显赞许之色,掏出酒囊喝了一口,但觉皮囊之中的酒已所剩无多,却是苦笑一下,走向正张罗饭菜的许闻香,“许姑娘,这周边何处有酒家?哎,有烈酒就可……”
当日马希兰失踪,楚南风亦是以酒遣怀,自是理解计经海喝酒的心境,未等许闻香作答,便道:“计先生若要烈酒,恐怕要到州城的酒肆之中才有,穆前辈也甚好烈酒……这样吧,逍遥你明日去一趟州城,拉它十坛八坛回来。”
洛逍遥应命之中,计经海轻笑着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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