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萧慕云贯通了四门功法,是可恢复洛逍遥被剥离的地魂。眼见心爱之人受苦,自己便可医治,李观书但想天下间无人可以做到不岀手相救,闻言叹了一声,“我正是担心无法劝服萧姑娘,是以与你商议一策……”
高若玉冰雪聪明,却为猜出李观书言下之意,“先生是要在智苦元神之力散去……先行将师兄救出藏起,不让师姐得知师兄下落?”
“正是。”
高若玉断然摇头道:“让师姐孤苦守望十数年,如此残忍之为,若玉无法做到。”
李观书脸显愧色之中,似有所觉站起身子,望向竹林西向,执礼言道:“无悔子见过师兄。”
话音刚落,高若玉便见一位鹤发童颜,仙风飘然的道人从空而降,但听李观书称呼,心知眼前出现的道人是为谭峭,忙是站起身形,执礼见过,“晚辈高若玉见过仙长……”
谭峭哈哈一笑,望向高若玉,“听观书言过,你根骨清奇,气象自有仙风,果是如此,它日但可悟得道心,得参天人合一妙道……”
高若玉心下却为一苦,“若是‘道心’便是大爱无情,晚辈不修也罢。”
“哦?!”谭峭略是一愣,望向李观书,轻笑一声,“前三日我心神不宁,却是生了来探望师弟的念头,心中但想有什么大事发生,原来是师弟使郡主生气。”
李观书一时苦笑,待谭峭入座之后,便是将高若玉来意转述一番,却也把谭峭听得一脸凝重。
“楚凯夫妇出了险情,却为不知何时归来,‘冷刀’想是凶多吉少,此下无人可以相劝萧姑娘,却是会使她不顾一切救愈洛公子……”谭峭言语一顿,望向高若玉,“贫道问你,你心中深处可是爱慕着洛公子?”
高若玉未为丝毫犹豫,点头道:“是。”
“你可是对萧姑娘生有嫉妒之心。”
“若玉但知情之自然为真,唯有感激师姐,从未生嫉恨之心。”
“为何有如此念头?”
“唯师姐能使师兄欢心笑顔,师兄能为如此,也是若玉所求。”
“那你心中苦是不苦?”
高若玉顿然默言。
“以情入道,世间最苦。你心境但有所历,当知大爱无情……‘无’字的要义所在。”
谭峭缓言道:“洛公子身负使命,所护之道是为天下太平国运,但使要他舍身奉道,他也是愿意。若使因救他使国运削减,他醒来之后,你道他是否会安心?你忧他所忧,喜他所喜,难道愿意让他心中抱憾?”
高若玉心知谭峭所言在理,但想让萧慕云孤苦守望十数年,终是无法接受,一时间悲苦难当,珠泪又为纷涌而出。
“先将洛公子隐藏起来,是为与道门之人一段时日,寻求方法,使洛公子恢复地魂而又不使劫道重生。”
高若玉一喜,“仙长是说……有神通大法可以做到两全之策?”
“道门之人言以天下苍生为念,对于佛劫之事又诸多顾忌,却是出现了眼下的局面,是为愧对苍生。但要寻策使洛公子脱离苦难……”
谭峭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又道:“贫道此番回去青城山,便召集诸道友谋策,若使一年内不能寻出对策,便让洛公子回萧姑娘身边,但想楚凯夫妇在此期间也会归来,届时当会劝萧姑娘知晓大义所在,不负武先生等人的愿念,知晓洛公子的使命……”
高若玉对于萧慕云一年后如何决择却是不敢猜断,但知道门之人见多识广,或是可以在一年内寻出方法,心念一动,“救出师兄,且让晚辈照应于他……”
李观书接言道:“由你照应洛公子是为妥当,不过智苦元神散去之日,萧姑娘未见不得洛公子,必会以为被智光带走,届时必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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