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王家,有几个好女子……”
商三儿转过头,他急又收了话。
收王氏女人,或能安他的心,商三儿不再拒绝:“刚死人,今年没那心情,也不想叫赵婶儿说道,明年罢!王锐家那女儿,待我与老娘说……”
“王锐家出色那个,闺名灵芝,五阶!”
王乾点出名,商三儿点点头,再道:“我老娘那性子,不晓得可容得,且也要王锐家里愿意,两边都允了,开年后就送进府!”
“好!好!她爹死板些,但我的话,从来都听!再怎么说,我还是王家老祖!”
送出门,王乾折身前,面上竟有些感激。
一街的桃,尽已快熟,当阳的果皮上已泛起赤点,王府门前,商三儿就伸手摘下一个,擦去绒毛,张口一咬,不酸不甜,竟没觉出多少桃味。
若是株株如此,可不白费三爷力气?过几日得闲,倒都要尝尝,把甜的挑出来。
桃蹊院那两株,长势比外间这些慢,如今还只开花,不结果。
没滋味,也把它啃完,桃核随意丢回树根脚泥地上。
改去礼宾司,寻济水河神爷俩说话。
河神之子名殷蛟,大罗帮治好伤后,所见是壮年模样,生量高大,穿戴好冠袍,也相貌堂堂,但在花狗手里受虐不轻,面还带些阴郁气。
开门见着商三儿,殷鉴先作揖,腰弯到底:“商城主,殷某得罪处,愿认罚!”
身为七阶大地仙,一方河神,若非既惭愧又感恩,不会行这般大礼。
他儿子殷蛟,则直接拜倒:“幸得城主与大罗前辈不弃,救我性命,也免父亲误入歧途,殷蛟感铭五内,若有吩咐,无敢不从!”
身为河神,殷鉴能常年藏身河中,儿子只是人仙,就不行,殷蛟只能在岸上安家,才被赤脚仙捉去。七十年前得这儿子,就当命根子一般待,常时惦记。
对他爷俩,商三儿不讲客气,叫起殷蛟后,直接问:“愿罚?那好,之前说的济水鲤是卖,此外你家功德叶,用不上的高阶宝器、料子,还愿拿多少抵罪?”
多年的河神,殷鉴家底自然厚实,儿子被花狗毁掉的宝器是对雌雄剑,造价不菲,倒不难补。绿柳城主讨赔罪物事,虽然不缺,但身为大罗亲传,这城又不缺来功德叶的营生,未免有些市侩。
河神还在沉吟,商三儿向他爷俩道明白:“之前围杀幽魔,宝器损坏不少,全要赔偿,现又添邪魔下作算计,城里各高阶人仙,不好再任无好物事用。若不是还外欠亏空,我也不至要你家大出血,但眼下,真就多赔付些罢!”
听他讲明原由,河神想一会,咬牙道:“再向周边城置换一二,我家里,大概能拿出四千功德叶,还藏有高阶宝器六件,济水自产的上等阴极木近百根,全愿奉上,但也请城主允我一事!”
“请说!”
河神指向儿子:“我孩儿受了气,今日没忍住,踩死赤脚仙那门下,往后难得清净地,愿迁他一家来绿柳,望城主照拂!”
今日赤脚仙也立誓的,绿柳城主、河神之外,谁敢取花狗性命,定要人全家赔,最终是殷蛟抢在泼皮之前,一脚踩碎雁翎刀,叫花狗亡命。
真有邪魔不饶,天仙瞧着的,殷鉴本身依托济水,不至七八息就被打杀掉,但儿子一家不能入水,左右再难护得周全,远不如迁绿柳城安稳。
“几口人?”
“年轻时只顾修行,耽误了,后来成亲,也纳下五六个妾,统没得着子嗣,但连伺候的仆役,四五十人总有!”
正想聘九阶人仙而不得,帮人看孩儿也不是头一遭,商泼皮是虱子多了不怕咬,河神要塞儿子来,无须多想,便应下:“城里剩的地儿,就牙行最大,给他!要嫌不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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