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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闻言不解的看去,「这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像是因为方才忽然变换姿势而产生的身体不适有些强烈,林崇躺下后稍稍缓了缓,才是终于有些笑意的说道:「我只是尽力的用体内的因子破坏着那些变异的坏东西,即使这些漫长的行为会耗费我许多的精力和能量,让我一时间疲惫无比,但从整体上来看,这并不算什么亏本的事情。毕竟你也知道的,如果就此放任不管的让它们扩散到身体各处,那可不是一件好的事情。」
「……所以你就选择放任自己的血兽和病毒在体内各个角落争斗,把内里的一切都搞得乱七八糟。」
他无奈的摆了摆头,「我没有自愈的能力,只能这样。」
真是物随主人,一个比一个变态……。
k心底里暗自吐槽着这个对自己下狠手的人,又想起了许多年前的那场惨烈,忽然有些不明所以的沉默了。
「当年那场疫病爆发的时候,如果体质都能和你一样顽强,也许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没有任何侥幸逃生的生者会愿意主动再次回忆起那段惨痛的经历,除却像他一样的绝对生存者,也只不过是以一个事后者的角度来感慨那一段特殊的经历了。
「你……。」一片沉寂之中,周微诗试探性的声音却是忽然从一旁传来,林崇躺在原地仰头看去,却也是将她吓了一个机灵。
「我靠,你还真的醒了!怎么做到的!」
他一脸无奈的重新躺平,语气颇虚。
「同样的解释我不想再重复第二遍,累。」
周微诗只是一脸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又抬头看向站在一旁沉默着的k,可算是终于明白了什么。
果然……从始至终,从始至终,真的就只有自己是个彻底陷入昏迷,差点就要丢了小命的傻子!
没天理啊!都已经过了这么长时间,自己怎么还是这么菜啊……。
一想到这里,无数的心酸顿时袭来,也不管在旁人看来是多么的做作和无厘头了,周微诗只是如遭雷劈的呆站在地,随即便开始旁若无人的泪流满面。
「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你问我?」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头一次默契无常。
没人认识这个脑回路清奇的人,就像是走在大街上看到撒泼打滚般的熟视无睹。
「话说你这是要让舍岸带我们去哪里?」
到最后还是林崇率先收起了玩笑,有些认真的抛出了这个现实性的问题。周微诗闻言愣了片刻,才是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从来没有想过离开那里以后该怎么办。
「我觉得,我们应该去找许祈他们汇合。」
林崇只是默默的偏过头去看着她,「你知道他们在哪里?」
她顿了顿,随即摇了摇头。
「就知道你靠不住。」他像是早已经猜到了这种结局似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不甚稳定的坐起身来,这一番动作被他谨慎的进行下来,颇像是一个年事已高的白胡老者或是隐居和尚即将出山的架势。
只见他坐稳后深吸了一口气,手掌一翻转,掌心处便是忽然出现了一团悬浮着的红色。
「这是‘感知“,跟着它走就可以。」
话音刚落,他便忽然佝偻下了身子,就像是个病入膏肓的老头一般的狠狠咳嗽起来。周微诗终于还是于心不忍的试图为他吸不上来呼不出去的模样顺顺气,却也是被他强撑尊严的顽强拒绝了。
k站在一旁瞧着这幕,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让一个还没有顾好自己的人分出能量来指路,你这面子可够大的。」
「这没什么,还人情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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