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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琳琳听说那九试大会之
事后,硬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三天三夜。
就算董老夫子也拿他无招,谁也不知道那三天发生了什么。
等她出来的时候,再不见以往那个董琳琳了。
从她脸上看不出一丝一毫悲伤,她只是义无反顾拖着董春秋连夜离开鬼王城。
流风霜闻讯惊骇不已,带人将董夫子一行拦在鬼王城外。
一旁的董夫子一言不发,竟由着董琳琳向前走去,直面流风霜和她的流风军。
「好狗不挡道,识相点的就把路让开。若不然,便是与整个儒家为敌」。
董琳琳一个身形单薄的少女,这话一出却似乎有万钧之力,竟半点不像是玩笑话。
流风霜这般的人物都不禁感受到一股寒意,她再看了看一旁无动于衷的董春秋。
她便知道,看来董夫子去意已决,或是董夫子此刻也被董琳琳说服了。
而董春秋之所以会这般,便是因为从房屋中走出来的董琳琳,看着他一脸坚决。
「父亲,虽说有教无类,可好坏不分,也只会为虎作伥」。
董春秋一脸严肃:「琳琳,不要闹了,我秉承先师之命而来,再者这也是为父志向所在,又岂可儿戏,为父知道你难过,但现在不是任性的时候」。
董琳琳听着董春秋的话,是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反倒是淡淡道:「父亲,你再想想」。
董琳琳的语气严肃而坚定,董春秋少看到这般的董琳琳,见她这样又怎能不心疼,再没有端着架子,而是将董琳琳揽在怀里。
「琳琳乖,可为父实难答应你的请求」。
董琳琳早就预料到了,父亲做事向来严谨,一板一眼,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自然是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董琳琳也不说话,只是自顾自向前走去,而后一边走一边淡淡道:
「至圣一脉董春秋听令,即刻撤出鬼王域,不可逗留」。
董春秋先是一颤,而后看着董琳琳手中那支毛笔,再是一怔,连忙跪了下去,恭敬道:
「弟子董春秋谨遵夫子教诲」。
其余儒家子弟也纷纷跪下,恭敬无比。
自此,这一行人中,明面是以董春秋为首,实则已是董琳琳说了算。
原因也无他,只是那董琳琳手中之笔,乃至圣先师之笔,亦是儒家一脉的圣物。
见到此笔,如见先师,这董春秋这文庙教主也无可奈何。
所以如今流风霜带人来拦,他董老夫子怎么可能说话。
他只是扭过头去,一个人自顾自生闷气。
「好你个董琳琳,还真是为父的大孝女,敢受老夫之跪,是我是你爹?还是你是我爹?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见董春秋不说话,流风霜一时间也是拿不定主意。
可这是关乎鬼王域的大事,若是此次董夫子离去,怕是再无这般机会了。
而她一代鬼王域主又岂会叫一个女娃娃给吓唬住。
流风霜勒马而下,看向董琳琳笑道:
「琳小姐,说笑了,诸位皆是我鬼王城的贵客,鬼王域上下自然也是尊敬有加,不敢有半点怠慢,又怎会与诸位是仇人?与儒家为敌呢」?
董琳琳却是一点都不领情,她看着流风霜,半点不惧,反倒是向前走去,而后冰冷道:
「流风霜,不要在这里装什么清高?你的所作所为还需要我来说么?枉我先以为你还是女中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如今看来,也不过是鹰之爪牙,一个华而不实的提线木偶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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