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没有人,又太累了,所以就自己上楼来休息了。」
「哦。」蓑衣女人点点头,目光却瞥向了床底下,余祐微知道,她这个角度是不可能发现那男孩的。很显然,她知道男孩躲在床底下,可她却并没有提及,只是对余祐微和梁源说道,「那你们跟我来吧。」
余祐微犹豫了片刻,一抬头看到梁源也一副吞吞吐吐的样子,再想到刚才自己怎么喊他他都没过来,便没好气的说道,「干嘛啊欲言又止的?」
「哎呀,我们先下去再说。」梁源的脸色像便秘一样难看,憋了半天也只憋出了这么一句话。
余祐微撇了撇嘴,把梁源甩在身后,跟在蓑衣女人身后走下了楼梯。
到了一楼,蓑衣女人从收银台下面掏出了一个纸张略微泛黄的本子,和一只余祐微初中时就开始用的那种简简单单的签字笔,将它们放到一起,递给了余祐微,语气没有任何波澜的说道,「登个记吧。」
余祐微低着头,在蓑衣女人看不到的角度微妙的挑了挑眉,她以为开在这种荒无人烟地方的客栈,老板会是那种很淳朴很拘谨的类型,却没想到这位老板只通过几个眼神几个动作,就看出了她和梁源两个人之间,她才是那个话语权比较大的人,并不简单呢。
「咳!」梁源在余祐微身后发出了一声大大的咳嗽声,余祐微皱着眉回头看了他一眼,打算签完字再问他怎么了,心里想着也许他是因为感冒了睡得太沉才没有听到自己的呼救,心中突然有些愧疚。她当然知道梁源不会无缘无故的听到她的喊叫还不过来帮她,只不过她被小男孩吓到了,正好梁源又一副鬼鬼祟祟的样子,她就借机凶一凶他,如果他真的感冒了,那自己这么凶他还挺不好意思的。
想到这里,她便放下了手里的笔,关切的看向梁源,「你怎么了?感冒了?是不是房间漏风吹到头了啊?」说着,她就要伸手去试梁源额头的温度。
梁源连忙拦住余祐微要伸出的手,说道,「是有点头晕,咱们先去车上取一盒我带的感冒药吧,我感觉不吃药有点坚持不住。」
听到梁源这么一说,余祐微也如临大敌,还没进苗疆搭档就生病了,这可不是小事,便也顾不上其他,将本子和笔放到收银台上,看着蓑衣女人的眼睛,十分真诚的说道,「抱歉啊,我朋友好像生病了,我先带他去取个药,回来再登记。」
蓑衣女人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将本子收回了手中。
「刚刚你房间发生什么事了?」才坐上车,连车门都还没来得及关好,梁源就急吼吼的问道。
「嗯?」余祐微很意外,「你听到什么了?」
「我听到你在叫我啊!」
看着梁源理直气壮的样子,余祐微简直想把他踢下车,「你听到我叫你你怎么不过来?」
「我不是不想过去,我是过不去!」梁源急的抓耳挠腮,看上去就像一只身上长了虱子的大猩猩。
「过不来?你说过不来是什么意思?有人把你腿脚按住了?」余祐微不太明白梁源说的是什么意思,好好的大活人怎么就过不来了?
「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过不去!」梁源的脸色有些不好,「我听到你的喊声就出门了,可是你猜怎么着?」
余祐微无奈了,「你这人说到关键的地方你卖什么关子呢?说重点!」
果然,男人还是得靠凶的,梁源马上就乖乖的说到了重点,「当我走出门,发现你房间的门不见了!」
「啥?!」余祐微一脸的不可置信,「什么意思?门怎么还能不见呢?是不是你睡迷糊了眼睛花了?」
「当然不是
了,你是不知道,你那一声一声喊我喊的,那叫一个凄厉啊!当时急的我啊,但是我就是摸不到你房间的门,眼睛看不到也就算了,我凭借记忆找到门的位-->>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