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迁的右胸口,之后使劲的在他的肉上剜了起来。
顾尔寒脸上突然露出恐怖的笑容,发出了恐怖的笑声:“这一天!这一天我等了好久了,让我看看,你的心到底是什么颜色的!”
她连着在邵迁身上捅了几十下,在他身上捅出了个小孔,那小孔中的鲜血不停的外溢。
然后顾尔寒就把他的心脏从小孔中拽了出来,被拽出来的心脏还在滴血,很快就布满了她的手。
:“可是你的行为告诉我,你的心是黑的!我不信你的心是红的!”顾尔寒朝着天花板大叫了一声,最后直接把她手上的那颗心脏摔在了地面。
地面上立刻多了一摊肉泥。
顾尔寒再次提起刀尖上还滴着血的砍刀,然后发狂的往他身上连续劈了无数下,口中反复念的都是一句话:“我不信!”
她把邵迁的尸体削成肉泥之后,又把刀尖对准了楚宴。
楚宴看着手上的匕首,心中五味杂陈。楚宴就想赶紧离开这个不祥之地,并无心与她撕架。
顾尔寒提起砍刀就往楚宴身上劈,楚宴连连躲闪,两者的动作犹似老鹰抓最后一只小鸡。
可眼下这个形式楚宴总躲显然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楚宴同顾尔寒僵持了许久,顾尔寒早已是精疲力竭。她拿着砍刀在空中毫无忌惮的乱劈一通,见砍刀的刀锋怎样都砍不到楚宴的衣衫。
顾尔寒忽然停了手上和脚上的动作,全身发抖,唯有砍刀还是稳稳的被她握在手心。她脸上的表情又是愤恨之色。
她慢慢把刀尖对准被她逼到墙角的楚宴,大有要把楚宴碎尸万段的气势。
楚宴以为她又要骂教,但她这次哭了,哭的狼狈不堪,连砍刀险些都要被她的手抖在地上。
:“凭什么!凭什么!”顾尔寒红着眼眶大声嘶喊,本就宽广的墓地中处处是回音,她一抹快要流到嘴角的泪水:“邵寻杀了他的妻子,又把我清誉毁了!全村人都在为他说好话。我这一辈子没做过什么事,只有把他杀了这件事能让我死后瞑目。开始我不想杀他的两个弟弟的,是他们骂我!是他们骂我!”
楚宴被连续数下响声震的耳膜疼痛。
就在顾尔寒闭口的时候,墓地外警笛长鸣,警笛响过之后是一轻年男子的声音:“非邵寻……”
又一轻年男子发出了响亮的话音,那位轻年男子的声音立刻戛然而止:“别读那个,报警人说的应该就是这里。报警人说屋内有持刀者,小心为妙。”
在墓地里拿着砍刀追的楚宴不停绕圈的顾尔寒,一听到警车鸣笛声响起,立即把刀锋调转方向往她自己的腹部划了一刀,之后她又快速的把砍刀扔向楚宴,随即倒在地上。
砍刀的刀尖直刺楚宴的头顶,她猛地一转身,接下了飞在空中的砍刀。她虽是接住了砍刀,右手臂上还是没能幸免被刀划出一道深深的长痕。
楚宴轻轻提着砍刀,绕着顾尔寒走到被巨石堵住的洞口。巨石被人踹了一脚,还在隐隐震动。她见巨石稍有动静便马上往后一跃。
巨石被站在外边的人连踢带翻几下后,从洞口处朝着楚宴快速滚来,楚宴立刻闪到了一旁。
就见洞口处立着两名身着焰蓝色制服的警察。他们一人手举着手枪,另一人手上拿着警棍,二人的口袋中都放着亮的反光的手铐。
可这位持枪男警的枪口对准了楚宴,没向顾尔寒那方偏移半点。
两位男警齐声严肃地道:“警察!别动!放下武器,举起双手!立即投降!”
楚宴脸上尽是惊讶的把手打开,让手上均带着血的砍刀和匕首从半空中自由下落。砍刀和匕首掉在地上后反复弹起,发出“叮咚”的刺耳声音。
然后警察又把砍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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