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片刻，疾步地跟上寂灭，朝着飞马卫疾驰方向的长街那头走去。

    老头抱着银子，用手搓了搓，用牙咬了咬，龇牙咧嘴，又望了眼他今天的“财主”听客，忽然整张脸僵住。

    他倒吸一口凉气，脸色顿时惨白，望着去往长街那头的四人身影，在摊位前来回走动，犹豫纠结，摇摆不定。

    ……

    跟在寂灭身边，大街小巷热闹嘈杂。

    陈小渔问道：“寂灭大师，我们接下来要去哪？”

    寂灭面色平静，“寂尘，你留在此保护小渔施主。”

    寂尘闻声停住脚步，顺手讲陈小渔拉住，护在身后，双手合一道：“谨遵师兄法旨。”

    寂灭点点头，与那寂定对视一眼，两人一东一西，纵身飞起，瞬间消失在陈小渔眼前。

    长街喧嚣，似乎没人发觉到这两位凭空飞走的灰衫和尚。

    就在陈小渔不明所以之时，忽然身后传来那说书老头的沙哑声。

    “小少年，大师父们，别往那再走了！”

    老头小跑带喘，声音更加嘶哑。

    陈小渔微微怔住，心想难道这老头是嫌钱不够，追过来要小费？

    只见那老头在路边摊位付了两铜板，拿起一根拐杖，有了拐杖的助力，霎时健步如飞，追到陈小渔和寂尘，再次深吸一口气。

    “大师父们，你们可不能再往前走了！”

    不是来要钱的？陈小渔悬着的心稍稍放下，顿了顿，问道：“怎么不能往前走了？”

    老头缓了缓，刚要说明其中利弊，忽一抬头发现少了两个和尚，眨巴眨眼眼问道：“另外两位大师呢？”

    陈小渔扯扯嘴角，摊摊手保持沉默，他也不知道寂灭和寂定去了哪里，去做什么。

    寂尘缓缓说道：“师兄与师弟二人有要事要办，老施主说不能再往前去，可是因为那前方有什么？”

    老头点点头，似乎只要寂灭和寂定不是先往前去了，他就能放一百个心。

    “倒也没什么，别去就好，别去就好。”老头拄着拐杖，转身要走。

    陈小渔心想不对，这老头绝对有什么事情没说，不然他这腿脚不便的，不为钱财，怎么可能从长街的那头追到这头，只是为了阻止他们不往前走。

    “等等！”陈小渔迈出一步，抓住老头的袖子。

    老头顿住，手在发抖。

    “你那传说我信了，有什么事你就说，我们来此地正是为了降妖除魔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