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每次清剿,那些流民就投降,可没过十几天又上山去了。都是我大夏国的子民,周将军下不了那个手。”
皇帝一听,温声道:“怎么投降了又上山去了呢,难道他们就那么喜欢做盗匪?”
袁成焕道:“陛下,都是臣无能,没办法生产钱粮。他们投降了,府衙也只能救济十来天的粥水,其他的没办法帮他们解决。他们在天灾下,为了活命,连土地都卖了,什么都没有,拿什么为民啊!”
皇帝道:“朝廷不是给你拨了一百万两吗?就是不够,你也可以到地方募捐啊。”
袁成焕道:“陛下,朝廷拨的那些赈灾银两,虽说有一百万两,可到我手上的,就只有二十万两了。况且地方上的那些豪绅商贾,要他们出点钱,就好比要他们的命,还把我当成强盗给赶了出来。灾难越重,物价越高,连我家的孩子都只能天天喝粥水度日,就别说其他的穷苦人了。”
皇帝一听,温声道:“你站起来说话吧。”
袁成焕站了起来,一张脸黑瘦黑瘦的,已无半两好肉,看得其他同僚们的心里好生难受,生怕脏了自己的眼睛。
皇帝见着袁成焕那张干瘦的黑脸,也不想多说什么,温言道:“你什么时候回去啊?回去的时候,到户部领五十万两银子带走吧,这样就没人敢吃你的银子了。回去后,匪还是要清剿的,愿意投降的,你就帮他们要回土地,好好地安抚。对待当地的那些豪绅商贾们,也无须太客气了,苦命人要是都死光了,世间还会有贵人吗!要是实在不行,就杀几个人给他们看看,看看是土地重要,钱粮重要,还是人命重要。出了事,都算我的。”
袁成焕跪拜在地,哭泣道:“谢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道:“回馆驿去吧,好好想想,怎样才能把朝廷交办的差事办好,你是地方长官,那里你最大。”
袁成焕拜别皇帝,向殿外走了出去。
皇帝望着袁成焕远去的背影,对着太子道:“太子,他袁成焕这回要是再出什么事,你就去上党做郡守吧,不用再回朝了。”
太子一听,汗毛一竖,小声道:“是,父王。”给那个举报人就是一脚,怒声道,“还不退下。”
举报人一听,拜别陛下,退了回去。
皇帝对台下看了看,没人发声,于是将声音放大了点道:“列位臣工,要是没什么事,那就散朝吧。”
“陛下,臣要参一人。”一个文官,六十来岁,锁住眉毛,吊着眼睛,拉着长鼻,冻着阔嘴,从太子后边走了出来,对着前座的皇帝,拱手俯身道。
皇帝看了一眼,轻声道:“严相,有什么话就说吧。”
严相道:“陛下,太行山匪盗十分猖獗,多次攻击州府,搞得天怒人怨了。建兴节度使周亚仁领兵不力,多次败仗,损兵折将不说,就连朝廷拨的军饷都给匪盗抢了去。”
皇帝一听,厉声道:“周亚仁何在?”
只见武官队列中走出一人来,身材高大,脸相温善,走到前边,跪了下去,参拜道:“臣周亚仁拜见陛下,陛下龙体金安。”
皇帝道:“周亚仁,严相说的这些属实吗?”
周亚仁俯拜在地,莫不做声,好像罪状属实,没法申辩。
皇帝见之,很是生气道:“严相可有什么想法?”
严相道:“陛下,现当务之急,就是清剿匪盗,不能再让他们侵扰州郡了。”
皇帝道:“可有什么人选?”
严相道:“安将军身经百战,在北边没让胡人占到我大夏国半点便宜,这次要是调他来清剿这股盗匪,必能一举歼灭之,还太行地区一片安宁。”
皇帝一听,欢笑道:“安爱卿勇武可嘉,战功卓著,调他来,就怕北-->>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