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字‘王傲然之妻柳氏梦瑶之墓’。用手不停地抚摸着,好像要把它们刻进脑海中,将不会对它们有片刻的淡忘。
“娘,我不知道你长什么模样了,你也别怪我,那时我太小了,就是天天望着你,也记不住。”王猛说完话,就对着墓碑磕了一个响头。
“猛儿,娘心疼你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娘没有陪着你长大,是为娘的不好。”夕阳光洒落在墓碑上,墓碑微笑道,王猛耳朵嗡嗡地响了几下,抬头一看,墓碑在温柔的太阳光下闪闪发亮,好像说着话儿,“你爹过得好吧?”
“挺好的,他会时常想起你,每当想起你的时候,都会请我喝一壶‘女儿红’。我问他怎么想到喝起酒来了,他总是说你以前经常要他陪着你喝这个酒。”话语消散,就从怀中拿出一壶已经温好了的‘女儿红’来,轻轻地、慢慢地往墓碑上倒去,一边倒着,一边流着泪水。
当他倒完酒,墓碑对着他说道:“猛儿,我的孩子,你当心些,世上有好多笑面虎、伪君子,他们就会绵里藏针,笑里藏刀,当面是人,偏背是鬼。他们甚至会站在道德的最顶端干尽坏事,还能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来,害了人,还能得意洋洋,还要得到他人的赞许。”
王猛的耳朵嗡嗡作响,心里一惊,眼泪掉了出来,悲苦地说道:“娘,我记住了。”说完就抱着墓碑,闭上眼睛,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
“猛儿,我的孩子,有个人一直等着你去找她,你千万别再把她给娘弄丢了,她就是你一直在找寻着的那份独一无二的幸福!她美丽,她善良,她心地纯洁,她不拘于世俗礼教,只就差了一点,但那一点对你来说,不应该是什么问题。因为世俗礼教本就不存在,是人为修筑起来的,渐渐地变成了一个束缚人的樊笼,你要是觉得不适合你,就要学着去打破它,没必要跟它讲什么道理。”王猛心一惊,腰一软,手一松,头从墓碑上滑了下来,抬头向墓碑看了过去,只见墓碑熟熟地睡着了。
王猛用手在墓碑上摸了摸,用嘴在墓碑上亲了一下,站起身,深深鞠了一躬,大声说道:“娘,我会的。这些年来,我走南闯北,跑东串西,其他的都没学会,就理会了一样东西,世间有些事是用道理讲不通的,因为那些上层人的私欲太重,为了自己的私欲,他们就是明知不应该,还是照样维护着那些不应该再拥有的东西。对待那些人,用嘴说不通,就得用拳头;用拳头行不通,就得用刀;用刀行不通,就得跟普天之下的好人联合起来,大不了跟他们拼了,就算来个鱼死网破,也得勇往直前,在所不惜。那些自私到骨子里的人,就像病入膏肓的人一样,药石是救不活他们了的,等待他们的,只能是死亡。”
太阳西去,夕阳普照大地,墓碑竖立在余晖中,安静祥和。
王猛对着墓碑深深地一躬,转身走向白马,解下缰绳,跨上马背,朝着来时的路,飞奔而去。
美丽漂亮的花儿正盛开在太湖畔,等待着可心人来采摘。
归云山庄的大门口,一个美丽的人儿等在那里,瞭望着往东延伸的那条道路,满心欢喜,殷切期盼。终于让她听到了马蹄声,看见了一个可爱的人儿,奔走在夕阳下,丰神俊朗。她无比欢喜,满脸笑容,刚等马儿在她身边停下,还没让他栓好缰绳,她飞奔了过去,一把牵着他的手,将他牵入了她那满是香气的闺房中。一个牵手,一个拥抱,她躲进了他的怀中,谁也别想将她拉出来,直到他身形疲累,躺倒在她的怀中。在月光中,她送别着他,眼里装着恋恋不舍,嘴里含着欲说还休,原来红线的两头早已打上了素心结,一个叫难舍,一个叫难分。
。。。。。。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远芳侵古道,晴翠接洛城。壮士欲远行,萋萋满别情。
天亮了,王猛起得床来,漱洗一番,来到饭厅,高高兴兴地同爹爹、二娘、王珂-->>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