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不了你什么,这就当我做为主子的一份心意,你收下。”
王猛接住,微笑道:“好。”牵着如心,朝府门外走去。
温良玉就想去送送他们,刚迈开脚步,被两眼湿润的襄王一把拉住,只好同着三人,将王猛夫妇目送出大厅。
温良玉见王猛跟如心走远,含着眼泪道:“大哥,三弟此次前来,茶水都没喝上一杯。”
王妃与萧芸听过,跟着襄王一起流出泪来。
襄王拉着温良玉的手,微笑道:“没事,三弟也不会计较这些,等将来好了,我你我兄弟请他喝杯好茶。”
王猛牵着如心,走出王府,卫恒正驾着马车等在门口,王猛跟他笑了笑,道:“麻烦卫恒兄弟了。”
卫恒高兴道:“能相送三爷,是我的荣幸,何来麻烦一说。”
王猛牵着如心走上马车,坐好,随着卫恒一声吆喝,半个马鞭,马车直奔渡口而去。
来到渡口,王猛牵着如心下得马车,从布袋中拿出一锭金子,将布袋交给卫恒,微笑道:“你帮我带给殿下,就算我给二哥的新婚贺礼吧。”
卫恒理解王猛的心情,接过布袋,话别王猛道:“三爷,一路保重,我们大家都会想念你的。”
王猛将卫恒抱了抱,微笑道:“好,记得照顾好自己跟殿下,等我回来请你们喝酒。”
卫恒欢笑道:“三爷最是豪爽,我一定好好等着。”
迎着夕阳,调转马头,驾着马车,直奔襄王府而去。
王猛目送着卫恒离开,租了一条船,牵着如心坐上了船,朝着洛口仓而去。
在无数个水浪声中,送走了夕阳,迎来了月亮。
如心将王猛当成了一个乖巧的孩子,用故事将他劝睡了过去,留下一抹浓浓的夜色。
船夫的浆板不停地打扰着河中的月亮,泛起一层亮光,极为美丽,使得船夫没有半点疲惫。
船儿沿着水道一路东行,迎来阵阵清风。
河风清爽,绵柔,抽走了王猛全身的倦意,王猛醒来。看着蜷缩在身旁的如心,心儿有些不适,脱下外衣,披盖在她的身上,轻轻地将她暖入怀中。
看着河上河岸那净练如洗的月光,王猛内心那几丝微弱的愁绪渐渐散去,送给月亮一个甜美的微笑,不由自主地吟唱出几句话来:“夜半苏醒山河沉,人心浮动沙鸥鸣。两眼依依怀中女,白玉-肌肌藏香魂。”
可能是歌声太过欢愉,藏着痴情的如心被唤醒了过来,睁开双眼,将玉手从袍子里伸了出来,按揉在王猛的脸颊上,惹得王猛柔情绵绵,不停亲吻着她的手腕。如心心儿喜悦,爱意涟涟,不自觉地将芳唇给王猛送了过去。王猛从未想过会拒接她,暖暖地迎接住,丰盈的情意随着那两片生嫩的嘴唇送向如心的心田。在情意满满的亲吻中,两人身上的寒意渐渐消散,柔美的心灵活力四射,惹得那月亮害起羞来,隐隐地消失在天空中。
天亮了。如心将那盖在身上的衣服给王猛穿上,王猛站起身来,牵起如心,将她半抱在怀中,看着那东升的旭日,无比幸福。
原来,鸳鸯双飞真个好,看上一眼忘了忧,亲上一个乐了怀。
船儿驶过一段没人光顾的河段,迎来了非凡的热闹,看着不远处那几个升起缕缕炊烟的楼阁,如心的肚子很是不争气,咕噜地叫唤了两声。
王猛听过,笑了笑,抱着如心的肚子,欢喜道:“船家,靠岸了,我娘子饿了。”
船家听过,向岸边驶了过去,轻轻靠上了岸。
王猛付过先前说好的价钱,扶着如心走上岸,对着摆渡的大叔道:“叔,你先走吧,我们后边走陆地了。”
船家向王猛笑了笑,将船驶了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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