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了几分钟,霍冬还是挣扎着挪动到床头,拿起电话照使用说明拨通了隔壁她父亲住地那间客房,向他道晚安。
第二天起床,早饭时霍冬就向第五名提出她要回家的要求,被第五名驳回,说虽然今年高考已经结束,但她母亲的工作肯定还没做完,就不要影响她的工作情绪,晚上再送他们回去,何况他也要一些时间来准备法律件。
所以第五名霍冬早饭后带她爸上街走走,也许能唤**什么象。
于是,点多一点,霍冬带
齐,身边跟着一名指派的司机兼导游,三人同乘一辆这个被第五名当作总部大本营的繁华都市游起车河。
整整一天的游玩,霍家齐没有一点反应,车流密集人来人往川流不的街道甚至让他很不耐烦,他更喜欢宁静的农庄星球。
回到总部大楼,第五名已经在等着他们,早饭时还同桌吃饭的债主大人不知去向,霍冬小小地关心了三秒钟后就把这人扔进了太平洋。
第五名手里拿着一个盖有封泥的大档案袋,把霍冬叫到一边很郑重其事的交到她手:同时还吩咐。
“所有的身份证明件都在这里,全部手续流程走下来大概两个多月后就能拿到新的身份证。但是你要注意,不要把你爸还活着地消息主动传播出去,这会给你们家带来困扰和麻烦,你们不可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他,媒体又是无孔不入,他现在这种状况根本不能独自应对那些人和事,这对他的病情没有好处。”
“可是件一交,知道地人还是会知道的。”
“那不用担心,经办人会被禁口令。要知道,当初数据库比对,最先得到消息地就是军方,但是你看有消息流出来吗?没有,他们都清楚不负责任的放出这条消息会带来怎样地麻烦。”
“但至少可以诉我们一声。”
“告诉你们又样?你考上大学不久,他的身份才被查明,但那个时候他根本不能见人,全身上下都是各种伤口,脑袋上还肿个大包,身体极度虚弱,被荆棘刺一个伤口都有可能造成感染丧命,这几年大大小小各种手术做了上百次也只把他修补到现在这个样。”
说到这,第五名也少的叹了口气。
“通知你们一声很容易,把他送回也很简单,但是你们有能力负担他的后续治疗吗?你们是不是还会担心他在另一个星球过得好不好、又做了什么样的手术、伤势恢复得怎么样等等乱七八糟的事,最后一定会暗自计算这些手术费用大概是多少钱,然后开始担心这个天数字地账单什么时候会出现在自家信箱里。”
霍冬哑口无言,其实在自从知道阿全是她爸爸之后,她已经偷偷计算过好几次治疗她父亲大概花了多少钱了,越算越让她心惊肉跳,光是那支义肢就不是工薪家庭轻易负担得起的费用,上百次的手术、护理和生活费,她这辈赚得到这么多钱吗?
第五名拍拍霍冬的脑袋,“不用想那么多了,他回来了,你们一家又团圆了,以后好好生活吧。”
“老板,我现在再叫你一声老板,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几年在我爸身上到底花了多少钱?”
第五名一下笑了,“奇怪,怎么听上去好像我下一分钟就不是你老板了?别想那么多了,我可不是无良债主,这笔钱你现在还不出,不过你要是考上高级执照,那就可以考虑考虑。”
“啊?”霍冬为难的皱起脸,等她考上高级执照,还不知道是猴年马月的事。
低头想了想,霍冬勇敢的抬头坚定的望着第五名:“老板,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
“你今天问题真多,好,你问。”
“那个,你会请我做事,是不是因为我爸?”
“是。”第五名答复得很爽快,要不是她是霍家齐的女儿,他才不把这么一个学校成绩两极分化又没有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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