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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凌雪倒很有信心,眼神复杂地看了妙霜眼,拿着车钥匙就出去了。
妙霜盘腿在沙发上做晚课,王博将念珠从她手中取下:“还做什么晚课,你们莲台寺还说过午不食,你现在不都晚上吃得肚子都大了……”
王博说着,伸手揭开她睡衣,手掌在她肚皮上轻轻摩挲。妙霜的脸顿时一红,想将他手掌取下,就看他把头靠上去。
“你这干什么呢?”
“我听听是不是怀上了,咦,不会那么快啊,这下午才那什么,这晚上就怀上了,你这是速成的吗?”
“你别胡说了……”妙霜将他脑袋给搬开,“你别忘了,答应我要给寺里捐香火钱的。”
“你放心好了,答应你的事会不办吗?”王博将她一搂,“就是莲台寺这一下不是得多盖好几座殿宇了?地够用吗?”
“后面的地够用的。”妙霜刚想继续说下去,看他搂着就搂着,手有些不规矩起来,心下一慌,想要挣扎,就被他搂肩的手往下一滑,搂住了腰,人也被他给扯到了怀里。
另只手自然也没闲着,就顺着她的衣领滑进了她的胸口。
“你……”妙霜整张脸红得跟那熟透的苹果似的,浑身都在轻轻发抖,她哪想得到王博看白老三和凌雪一走,就想要梅开二度。
这还等这十几分钟,就是为了让肠胃先消些食,要不刚吃过饭剧烈运动,那可不好。
不等妙霜抗拒,王博将她打横一抱,听她惊叫,也不管她,上楼进了主卧,就径直走到按摩浴缸那。
妙霜见浴缸里早就放好水了,就知他也早就算计好了,还想要跳下来,就和他一起滚进了浴缸里。
水将她睡衣都给浸湿后,一眼可见那傲人的曲线,她呛了口水,咳嗽着爬起来,嘴就被王博堵住。稍作反抗,两人就拥吻在一起,靠在浴缸旁,享受着水压带来的美妙感受。
“你就知道欺负我是吧?”妙霜幽怨地横了一眼。
王博兴致顿生,刚还想先享受一会儿,就将她摁倒在浴缸里,大加挞伐。只瞧那水波四起,水溅得浴缸外都是。
浴室里传出一些低沉起伏的喘息声,让刚进门的柳季侯一愕,就嘴角一弯,在客厅里打开了电视……
“柳哥什么时候来的?”
王博拿着浴巾擦着头发,走下楼看到柳季侯在,也有点尴尬,刚才那半小时的征伐,妙霜的声音都没压着,也不知他听没听见。
“来得够早了,你这小子,到底还是成事了啊。”
王博憨笑两声走过去,拿了一瓶澄汁,拧开后倒在玻璃杯里:“柳哥这么晚还过来,是有事找妙霜吗?她怕是起不来了。”
“你这还在显摆了?”柳季侯好笑地说,“我来找你,不找妙霜。”
“哦?柳哥有什么事,要亲自跑一趟,微信上说就是了。”王博靠着沙发坐下来,“你我也算是一家人了,有事我自然随叫随到。”
一家人?柳季侯哭笑不得,拍拍王博的膝盖说:“这两天住进丰林的人不少,你也没空过去看,我就让人把一些资料整理出来了,也好让你在会上有个底。”
柳季侯拿出平板给他看:“那天那一老一少,我也没想到,他们也是老祖。”
“哦?”王博想起来了,那老头跟那少女,他们也是老祖?应该是老的是吧?
“老人叫风玄潭,是风门里的老祖,跟那风矜行一样,那少女叫风波婷,是风玄潭的孙女。还有那天带着一群黑衣人来的叫侯一驰,是侯家武馆的馆主,也是三届全国散打大赛的冠军,是火门的老祖。”
王博嗤笑一声:“练散打的什么能耐,你也清楚吧?那火门大神不跳了,改开武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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