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算是游济堂的人吧?听说你们堂里的老板叫权叔?”
“柳季侯,你……哎哟!”柳冯的大腿被王博捅伤的地方,正跟水开了一样,咕噜噜地冒血。
柳季侯大拇指按在上面,一副轻松写意。丝毫没把柳冯的痛苦放在眼里,他的痛苦就像是柳季侯的快乐。
“你想问什么?你抓了我,你还想问堂里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柳季侯笑着将袖口往上一拉,就看手腕上方有一个瘦金体的柳字,只是那个木字偏旁特别的细长,看着有点怪异。
“你,你是大同柳?”柳冯一惊,脸色陡然大变。
柳家人跟着皮门直系的皮家人四处飘零,可论到最大的几支,最要命的几支,其中身手最强,在明朝时做到了指挥使的柳家人,跟皮家长年住在大同。
也几可说是第一支定下来开药堂的皮家,那一支皮家叫大同皮,那一支柳家就叫大同柳。
只是大同柳到清代时就散落了,唯一的标志就是手腕上的纹身刺青。
“我是大同柳,你又是什么柳?”柳季侯笑着问道,“你们这支随着皮家开的游济堂,明着是做药,背着嘛,专门从内地走私麻醉药到国外。赚的钱可不算少啊。一年下来,少说有七八千万进账,分到你柳家手中,也有一两千万吧?”
“你,你连这事都知道?”柳冯吓得面无人色。
这可是游济堂最大的秘密,除了权叔和一些皮家的亲信,再加上柳河堂和柳冯两兄弟,再无外人得知。便是跟皮门来往密切的池门,那镜湖大酒店的人,也不知情。
“我知道的事多了,你出事,王博用你的手机,打给镜湖的管事,呵,那边还想跟王博交朋友?笑死人了。”
柳冯再度失色,更是失声叫道:“你在我手机时装了窃听器?”
“都什么年代还窃听器?我就帮你下了个新款的APP,你每次通话,我都能同时听到。”
“你真卑鄙!”柳冯充满鄙夷地吐了口痰,谁知柳季侯只是淡淡一笑:“一个杀人成狂的皮门护法,也跟我说卑鄙不卑鄙?我不杀你,是因为我要用你做勾子,引你们游济堂的人,镜湖的人上勾。”
“哈哈,你不知道我哥,我哥和权叔都不会来救我的!”
柳冯又悲凉又苦涩的大笑着,或许这就是做皮门护法的命吧。
“那为什么柳河堂今早过了海关?还坐上了飞往金陵的航班?又为什么下机后,就租了车,一路开往黄梁?唔,两个小时前他就该进黄梁了。”
柳冯的笑声戛然而止:“我,我哥来了?”
“你不该高兴吗?难道说他过来是为了清理门户,你给柳家丢了脸,他要杀了你?”
“我……他倒不会杀了我,他只会唾弃我!”柳冯低下头,“他还会抓我回去用家法。”
“他要把你的手筋断掉?再把你的琵琶骨敲碎了,用你的血来给皮门做药?甚至把你做成皮门的试药人?”
“你,你怎么知道的?”柳冯不敢置信,这个大同柳的后人,居然连这些秘事都一清二楚。
“那我知道了,你们是从三河渡南下,到了凤城的那一支凤城皮凤城柳的后人。凤城出厨师啊,你会做菜吗?”
“嗯?不会。”
柳冯被他猜中来历,压力山大,却听他突然问起会不会做菜,又感觉他不知所云。
“那就可惜了,本来想把你转监的,现在你只能待在这里了。”
柳季侯起身说:“也许柳河堂会来救你出去,带你回游济堂,让你好好体验下凤城柳的家法。”
柳冯浑身一抖,他还宁愿死了就算了,只是要死也不容易。咬舌自尽吗?那传说中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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