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伤口也全都迸开了。血缓慢地流出来,他脑袋还撞了下挡风玻璃,让他现在头晕目眩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你给我下了药是吧?我喝着红牛就感到不对劲,想要先下手,结果还是……咳咳!”
柳季侯嚼着辣条,等咽下去才说:“你放心吧,我那不是毒药,真要是毒药你早就死了。我那堂妹跟我说,那王博想要活口,啧,我这人一向不喜欢抓活的……”
“草你大爷的,你怎么开车的!”
凯美瑞里钻出一男一女,那女的嘴里都是血,那男的则是裤裆上都是血,两人还一副衣衫不整的样子。
尤其是那男司机,都快要气疯了,这一撞,那女的一咬,差点让他断了功能。
那女的嘴里的血,一半是他的,一半却是磕在那仪表板上弄出来的,牙都掉了几颗。
这吊带长裙,还有一半咧着,春色乍露,她也顾不得,人还在惊慌失措当中,完全没有恢复过来。倒是那男的在那骂骂咧咧,还想冲过来。
“你看你干的好事……”柳冯喘着粗气在那笑着,突然手一振。
一道金光,如奔雷掠过荒原,刺向柳季侯……
柳季侯身子一歪,躲过咽喉,手往刀尾一抓,这百发百中的金色柳叶刀,居然被他抓在了手里。
这一下柳冯都错愕了,就算是遇上王博,也是被王博的银针击落,这柳季侯竟能空手接刀?
“我早就听说有一支柳家人,跟着一支皮家人没来得及南下,就在北方住了下来。后来成了蒙古人的军医,跟随那金刀附马西征,从那金刀附马手中学了一手掷刀术。直到大明时,怕被追查,才逃到桂北深山里躲了两百多年。满人入关,又再出山……”
柳冯脸色铁青,自家祖宗的丑事,被揭开,心里能好受才怪了。
“你这刀法是很精湛,可惜啊,我家里有一位祖先,学过杂技,专门玩的就是飞刀跟接飞刀,这套手艺也都传下来了。”
柳季侯手一晃,柳叶刀在他指缝中飞快的转动着,看上去都要将他手指给割伤了,只能看见金色的影子,玩得像比柳冯还要纯熟。
柳冯却手一抖,两把柳叶刀又掷了过去。
柳季侯手也一振,一刀破两刀,像是打保龄球,先撞在一把柳叶刀上,再一歪,撞向另一把。
当当几声,三把柳叶刀落地。
那凯美瑞的司机还不知这俩在干什么,离了公路,这里灯光很暗,他还冲上来了,一把要拎住柳季侯的脖子。
柳冯就趁这时,终于从车里跳出来,朝树林里跑去。
“老子弄死你!你他妈……哎哟!”
柳季侯一脚踹在他的环跳穴上,就看那司机大汗淋漓,手脚一时都动不了了。
那女人更吓得俏脸一白,也不敢上来扶他,在那瑟瑟发抖。
柳季侯就嗤笑一声,飞快的朝柳冯逃走的地方追去。
柳冯一钻入树林就暗暗叫苦,这柳季侯是哪里蹦出来的,听他口闻他那堂妹跟王博还是熟人,他为了他那堂妹过来抓人的?
这真叫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那红牛一喝味道不对,就应该动手,还喝了两三口才动手,已经晚了,他说不是毒药,这又是什么药?
也不知是伤口的关系,还是药的关系,柳冯跑得越来越慢,手脚也越来越乏力。
而这树林本来就不大,被夹在几条车道中间,好像是准备在这里盖一座商场?前面还立着几个牌子?
柳冯再跑了一会儿,就觉得心跳越来越响,越来越快,连掐着柳叶刀的手都抖个不行。
“你能跑多久,我就能追你多久,你还不如停下来,我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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