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妙药,他想看他有什么能耐。”
“那也犯不着他老人家亲自走一趟?我去就行了。”
“你,辈份还不够!”
“哼,那姓王的怎么论辈份?他又不是我们天医门的人。”
刘浩鼎隔着门也听了个七七八八,天医门三字,让他一惊。
王博不是天医门的,可这二人却是?自己受这样重的伤,他们都能救得了,难道这符医还真有一套?
“他师父跟我们师祖认识,从那一辈论起,我爹跟他就是同辈,我俩去都要矮一截。”
“哼,哪有这么论的?”
少年敞开着背心,天都快零度了,他却一点不怕冷,还拿着扇子在摇。
“我爹要那么论,你敢管?”
矮子不吭声了,指指药炉说:“一天六碗药,你好好吃吧,体火这般旺,早晚烧死人。”
少年嗤笑一声:“我生下来就是扛着火炉,这叫自带丹鼎,你懂个屁。还是你想诅咒我死?好把天医门的门楣给扛了?我说老师弟,你想太多了。”
矮子骂了几句,走到院外,一脚将院门口的煤堆踢翻,骂骂咧咧的走了。
“姓刘的,听得也够久了吧?要不出来聊聊?”
刘浩鼎下床走到院外,粗一看这跟普通的农家院没区别,但除这院子四周再无其它建筑。
后面山势雄浑,一望无边,此地像是在山谷里,一条斜长小径直通远处,还能听到山泉声响,想必接了水通到院里。
“你们救我为什么?”
“见死不能不救,二也是为了钱。”
“救了我的命,我不会少了你们的费用。”
“那就好。”
少年把扇子一放:“你中的药叫霸王举鼎,药效我也不说了,你也清楚。我那老师弟救你回来,可花了一周的时间才救活你,光是切掉你脑袋,就花了两天。”
一周了?
刘浩鼎一怔,脑袋凹下去一大块,还能不成植物人,已是侥幸了,也不能强求别的。
“他还给你做了个帽子,铁的,等他回来拿给你吧。”
“多谢。”
少年又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时候能走?你身体还未全复,再喝三天的药,把钱结了,想走随时能走。”
“好。”
刘浩鼎放下心来,人只要活着,总有办法,仇慢慢来报。
少年起身,走到院角,手往地里一抓,扯出条尺许长的大蜈蚣,走到一个药炉前,打开药壶,扔了下去。
“别怕,不是你吃的,是我吃的。”
“你倒不怕冷。”
“我天生丹鼎,体内五火交旺,需要时时压制。这山谷中自有冷风能盖住我体内火气,也要用各种药物压住火势,不然,我用不了三天,就会火毒攻心,烧成炭灰。”
少年叹气道:“我这一辈子都离不开这农民院了。”
刘浩鼎也无话可说,走到门外,看着不远处的山泉。
泉水上一层浮雪,下面还有泉水流动,清澈见底,还有些青苔。
要是在此地隐居,也是美景如画,心神愉悦的事。
“你说你是天医门?”
“对,”少年盘腿于竹椅上,笑吟吟地说,“天医门是有,你查得也没错,但多半都是扯着天医门大旗的庸医,真正的天医门,也就十来号传人,我们这一路,就得我和我爹再加上那老师弟三人。用我爹的话说,医者也贵精不贵多。”
刘浩鼎默默点头,就跟佣兵一个道理,一些佣兵其实就是炮灰。
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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