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尽平忍不住了:“你还有别的女人?你还敢脚踏两只船?孙齐儿知道吗?”
“她知道……”
“卧槽!”
饶尽平爆了粗口,他实在难以相信,看着高高在上,如天仙般的孙齐儿,能够忍着跟人分享一个男人。
“冯思加,他说的是真的?”
冯思加脸有点挂不住,斜着头看天花板,但几乎是默认了。
“于是你就报复?就打伤了光晨?”
饶星海真想骂人,骂的不是别人,是饶光晨。这饶家下一代里的佼佼者,居然为了一碗醋,就干出找杀手的事来?
还低估了对手,还被王博反杀了?这他妈让他受不了。
“是,我打伤了饶光晨,我没杀他,给足你们饶家面子了。”
王博前倾身子,冷声道:“我是天医门门主,我多的是办法能让他死得不明不白的,也不会留下这么多手尾。”
九筒眨着眼,装啊,师叔,你挺能装的啊。
“哼,”饶星海按着要去拿枪的手,压抑着心里要干掉王博的冲动,“于是你过来想要威胁我?让我把事情掀过,咽下这口气就算了?”
“你要能咽下去,我佩服你,你要咽不下,也是人之常情嘛。不过,饶光晨不是我杀的,是他自己跳楼死的。你作爹的,怎么不找人看好他?”
“你……”
堂堂饶家一家之主,在金陵叱咤风云无人敢忤逆的饶星海,被刺激得想要吐血。
这倒是他的错了?
“人常说,子不孝,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父也是师,言传身教之功,大于学校的老师。饶光晨外面光鲜,内心阴暗。做事更是龌龊低端,追女生嘛,大家各凭本事。能耐不行,就想要物理毁灭。他以为杀了我,齐儿就跟他?他脑子里都是屎吗?”
王博傲慢地看向饶星海,一番话像在骂孙子。
饶星海就是城府再深,涵养再好也受不了。何况,一见王博,他就有点憋不住。
“哪怕是光晨手段激烈,也不致死,他是我唯一的儿子……”
“见你的鬼吧,你在香港的私生子是纸糊的吗?还两个,一个十六一个十四!”
饶星海脸色一变,这是他藏得极深的秘密,饶家也就饶尽平知道。只因他那老婆也不是等闲之辈,娘家势力也不小,事要闹大了,他也没好处。
“你胡说什么?”
饶尽平霍地起身,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哪有哪壶不开提哪壶的?
“你生什么气?那两个私生子又不是你的?莫非你想越俎代庖,认下了?”
“你来这里就是想拿话羞辱人的?”
“当然不是,我一是来还人,”王博瞥身在一边阴笑看戏的刘浩鼎,“二嘛,我还带了一个人进来。”
冯思加一挥手,就看一个人走进来,手里还端着冲锋枪。
“是你杀了伟宁是吧?老子要杀了你!”
饶星海一惊,刚要开口,子弹就冲着刘浩鼎打过去。
他反应更快的是,一拍沙发扶手,对面王博坐着的沙发整个翻了下去。
这就是别墅里的机关之一,并不花哨,却很实用,下面有四米高,一米高的地方都是钢刺,地上还有用水泥浇灌竖着的玻璃。
王博有所防备,但还是慢了一拍。
整个人一翻,心就一沉,冷汗飚出来,手往旁边一抓,抠住边缘,勉强撑着身体。
可眼见沙发要翻过去,将手盖住,他就后悔了。
太大意了,完蛋了,这下要死翘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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