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过份量的话,三天内时不时都会变成举鼎状态。”
靠!
柳香兰把整瓶都倒茶里了,我这……王博低头一看,心叫还好。可能是菜没吃多少吧。
“要等三天里,随着新陈代谢给排泄出去了,才能好过来。”
周哥又喝了口普洱茶,按着大腿起身说:“来吧,这次要多少?”
“来两瓶吧。”
“你姐夫我看要累死了。”
“哈哈。”
拿了药,王博又问:“能把这药方给你,周哥那朋友可是高人啊。”
“高人倒说不上,他家就这一个药方传下来,剩下的都是些没用的方子,他赌输了钱卖给我的。”
“周哥朋友是世代行医的?”
“也就三四代人吧,后来把方子卖给我后,他还了赌债,人也瘦了一大圈,又再去赌,被人把手斩断了。人还住在镇东的小芳园里呢。”
“是吗?”
王博拿了药出来,就开车去了小芳园。这里是个九十年代末开发的小区,就三栋楼。现在看着,也都残破不堪了。
小区门口倒有门卫室,可里面没人,大门都很狭窄,车勉强开进去停下。
就找到在几棵树底下棋的老头,问起那断手的医生。
“你找唐林?他都是个废人了,找他做什么?”
“我家里人十几年前,吃过唐大夫的药才病好的,让我特地过来拜访他,喏,这是买来的礼物。”
王博在路上买了些酥糖,京八件,提在手上,也是做个说头。
“是这样啊,十几年前唐林还在做医生……他住在二号楼一单元三楼四号。”
“谢谢大爷了。”
王博找过去,那几位老头就说:“还开皮卡来的?这是搞工程的吧?”
“不像包工头,估计是家里的事业。”
王博敲了快有五分钟才有人应门,还在猫眼那看了一会儿问找谁,王博说明来意,把礼物提到猫眼那一晃,门这才开了。
“唐大夫吧,这是我特意拿来的一些小礼物。”
门后的男人瘦成了柴火根,穿着件格子衬衫,右边袖子里空荡荡的,看样子不是手掌被砍没了,是胳膊都砍掉了。
唐林看他朝胳膊瞧,就冷着脸说:“手被人废了,你送这些,不如给我拿点钱实际。”
“正要跟唐大夫说件事,说不定还能让唐大夫发笔小财。”
“哦?”
唐林上下打量王博,年轻、阳光、还很镇静,眼神里充满自信,不是一般的少年。
“进来说吧。”
王博在门外就看到一些催债的红油漆,走进屋里,看地上更乱,衣服医书都堆在那里,好些都发臭了也没洗。
一张老旧的布沙发上也堆满了东西,在沙发前的茶几上,还有一碗吃剩的泡面,里面还有个半死不活的大蟑螂。
这唐林日子过得够糟糕的了。
“你说想跟我谈买卖,我有什么值得你上门的?你看上去是个身家清白,又有教养,还有钱的富二代,我们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你说什么来送谢礼,也只是找个由头吧?”
唐林精神状态不好,可是脑子还很清醒。
右手摸出一包烟丝,又从沙发坐垫下翻出个烟斗,塞进烟丝,点火,抽了一口,眼睛就盯着王博。
“我想要霸王举鼎的方子。”
唐林一怔,就笑了起来:“你对男人有兴趣?”
“我对方子有兴趣,”王博单刀直入地说,“我也是医生,我有收集各种独方秘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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