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而火德真君,居于两千里外的阳明山,主修火系,性情耿直,脾气刚烈。常言道,水火不相容。但宫主与火德真。
君这表兄弟两个却意外的和谐,他们深知水火可以相克,亦可相生。就如同炼器制宝,既要以炎火熔炼,也要以冰水淬温,两者相配适宜,方能互相成就。”
正说话间,忽然龙灵殿后门大开。一群穿着青衣的年轻侍从,如影子一般跟随着一名黑袍老者走了出来,他就是仙宫的宫主——水德圣君。
只见他龙须虎髯气恢宏,双目如电摄众生,一手金刚环,一手龙头杖,黑缎锦袍威风紧。
“你……是一个凡人?”水德圣君上下打量了一番柳生。
柳生忙毕恭毕敬地向水德圣君行礼,回答道:“是!”
水德圣君也答了礼,回到殿中宝座。并命侍从在给柳生在跟前赐座。
“恕老夫愚昧,我这仙宫水深通幽,凡人断然不可知也无法进入。我看你风尘仆仆,好似不远千里来到我这里,又听下人说是我那小女儿委托于你,不知道究竟所为何事?”
柳生回答道:“我叫柳生其实就是本地人,生长在南湖郡龙阳村,也常在南湖岸边嬉戏。这次去帝都城为了求个一官半职,可惜我才疏学浅,无法如愿。闲步至北落山下,见宫主之小女仓惶而行,容颜憔悴,实在叫人心中不忍。她求我助她,说丈夫不仁,公婆不善,终日虐打折磨她,她知道自己逃不了多久,便将进仙宫的法门交给我,又让我带了一封亲笔家书给宫主您。”
说罢,柳生从怀中将书信拿了出来,侍从机警,上前接过书信呈给水德圣君。
不多时,圣君看完书信,原本的威严之象竟然全无尽失。只见他举起宽大的袍袖,遮住面容,发出了抽泣之声。
“女儿,都怪老父亲我,老眼昏花看错了人,竟然如同一个刽子手一般,将你推入火坑,嫁进了狮穴狼窝之中。我一定想办法把你接回来,让那群畜生尝尝苦头!呜呜……”
水德圣君悲伤不已,良久,方拭干泪水,对柳生说道:“先生与小女本无瓜葛,只是萍水相逢,便能奔波千里,仗义相救。你的大恩大德,老夫不敢忘记。”
“宫主,您言重了,我本就是要回乡,只是举手之劳。”柳生谦虚,不敢居功。
水德圣君点了点头,又叹息良久,甚为感动。唤身边侍从,把巧蓉的手信带到后殿,交于夫人。
侍从领信而去,不一会儿,后殿中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快去告诉夫人,切莫哭出声来,绝不可让火德真君知晓此事!”水德真君急忙对着侍从喊道。
“宫主,为什么不能让火德真君知道?你们不是表亲吗?”柳生一脸不解,嘴中脱口而出。
“先生,你有所不知,我表弟火德真君此次前来仙宫并非是来拜访我的,而是避难来的。”水德圣君好不隐瞒,直截了当道。
“啊?避难?难道火德真君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哎,我那表弟人如其名,性格火爆,脾气耿直。眼里容不得半粒沙子。”水德圣君无奈叹了口气说道,“他本在阳明山修行善道,保一方土地肥沃,日照充足。不料,一个月前,阳明山附近不知从哪儿来了一众强盗,将山下村庄的农民的粮食作物抢个精光。若只抢粮食也就罢了,他们居然还放火烧山,纵火焚田,把这些年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田地付之一炬。这可惹恼了我表弟,他亲自引来天火无数,将这一群强盗困在山中,不焚其身,只围其人,这场天火整整烧了三天三夜,将那群强盗烤的各个全身脱水,干涸力竭而亡。”
“火德真君做的妙呀!我也是农村的,曾经眼见山贼们抢走大家的辛辛苦苦忙碌了一年的成果,当时只恨自己手无缚鸡之力。像这种强盗他们就该死!真是大块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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