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打探打探,必然能够找到他的踪迹。
玄空心里惦记的不是达摩剑,是那凶人究竟换了什么。以此人的武功见识,所换之物必然非同小可。
玄空走在街道上,忽然看见远处有一个老头正向自己招手,仔细一瞧正是乔装打扮的静智大师,就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两人一经攀谈,才知道静智大师也以弄清来龙去脉,并且先他一步查到了那凶人的去处。玄空拱了拱手,说句:“佩服,佩服!”静智大师笑道:“老衲年轻时闯荡江湖,也结交了一些朋友,这次不过是他们帮衬罢了。听闻五天之前,那凶手离去之时并未隐藏行迹,而是大模大样的坐着车辇驶上了官道,一路向着西京慢慢行进。我们凭借马力或许还能追上。”玄空点了点头,随即两人分头将同行众人纷纷召回,买了十多匹俊马,沿官道而行。
这一行人不过十多人,却带了二十多匹马,只待马脚力稍乏,就换上一匹骑乘,如此已经连续奔袭两天两夜了,由福建境内一直赶到了淮南路境内。一路之上人烟稀少,往往走了好几十里路,才偶遇几个行路人。
第三日的上午,大伙都有些疲倦,模模糊糊却看见,前方似乎有一辆车辇缓缓行驶,当下纷纷打起了精神。随着愈靠愈近,已经能看出这架车辇的轮廓,与描述中一模一样。车身甚是华丽,通体为铜色,四面由上好的锦缎包裹,上面绣着麒麟的图案。这车撵由四匹火红色的俊马缓缓的拉动着。微风吹过,骏马长鬃飞扬,显得十分神俊。
静智等人心想:“此人不紧不慢地行进,自然是有恃无恐,看来此战胜负难料。”当下人人都不敢怠慢,愈加谨慎了些。
眼见距离那车辇只有两丈远,静智大师开口道:“前方施主,可否停车一叙。”此时静智大师已经恢复了僧人的行装,因此不再沿用俗家人的语气。
然而那辆车辇能照旧行驶,却哪里有人答话啊。静智大师又问一声,仍是无人对答。
玄空暗道:“难道是金蝉脱壳,这人留下马车,自己早已经逃走了吗?”
裴仙观三观主脾气最为急躁,厉声喝道:“快快现身,莫要装神弄鬼,否则道爷的不客气啦。”说话间已经从马背上飞身而起,手握着剑柄,一步跳到了那辆马车的前面,挡住了其去路。
那车辇立时就停住了,突然车内传出了“哼”的一声,猛然间一匹骏马嘶鸣一声,其声甚哀,同时扬起双蹄,向前蹬去。
不料三观主竟没躲开,正好被击在胸口,身子飞出三四丈远。众人骇然心惊,“三观主武功已属一流,怎么被一匹马踢中?”其他几位道人连忙把他扶了起来,见他口吐鲜血,胸前肋骨都已经断了。
玄空最是惊骇,因为只有他才发现,这匹马竟然有内力!并且内力深厚达到了化境!究竟是什么样的人,养的马竟然都如此厉害!可想而知,这车内之人,已经达到了惊世骇俗的地步。三观主贸然出手,已经惊动此人,想要作罢已是不能,等一下只能随机应变。
果然,那车辇的帘子被撩开,从中走出了一个高大的男子,身着紫袍,头带紫冠,面上带了一个黄金色的面具,不见其面目,但是隐隐能察觉到此人应当很是英俊。更有一丝奇奥的贵气在其周身萦绕。
那男人开口说道:“你们是一些什么人,胆敢挡住本…本君的去路。”
“本君?什么叫本君?”玄空心中生疑,这句话透露出诸多信息。常在江湖上走动的人,心中早有对自己的称呼。和尚自称贫僧,道士自称贫道,一教之主或一派掌门、长老自称本座都是十分常见的。而此人自称本君,或许他根本不是江湖中人。
玄空向静智大师连使眼色,示意应谨慎一些。静智也察觉出了此人的异样,当下双手合十说道:“阿弥陀佛,老衲是福建南少林寺的主持,法号静智…。”话未说完,那人就打断说道:“哦,原来是这样,你们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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