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玄空道:“公主地位高贵,怎能称我为大人,在下可承担不起。”拉珍道:“有何不行,如今大辛波与红教法王齐名,便是我父王,也要尊你为上师。”
玄空摇了摇头,却听拉珍又道:“其实我来找你是有个不情之请。”玄空微微诧异,心道:“难道你也有事想求?说不得又是什么麻烦的事。”便故意岔开话题,看她作何反应,遂道:“公主竟能说出不情之请这个成语,当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
拉珍面露喜色,如花初绽,说道:“成语有何难?不如你我比试一下,就用不情之请的最后一个字向下接词,看看谁输谁赢。”
玄空心想:“这不是现代的成语接龙吗?算上前世,我好歹也说了三十余年的汉语,若是输给你,岂不是白活了。”当即一口答允下来,说道:“请君入瓮!”随后戏谑地看着拉珍
拉珍脱口而出,道:“瓮中捉鳖!”
然这一词出口,玄空却傻了眼,丝毫想不出鳖字有什么成语典故。沉吟半晌,仍答不出来。又见拉珍脸上笑靥如花,灿烂中带着一丝俏皮,心想:“原来她早就想好了计策,可真谓瓮中捉鳖,我若不上钩,她应该还有其他办法,引我入瓮。”便道:“是我输了!”
拉珍道:“你输了是不是该答允我那不情之请。”玄空早有预料,遂说道:“你先说来听听,我若做不到,也没有办法。”
拉珍道:“简单的很!你整日掩面,不敢示人,想必一定很丑,我就想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模样。”
玄空哈哈一笑,道:“原来就是这事,你早说就好,何必花那么多的心思。我带面罩只为掩人耳目,并非不敢示人。不过在下相貌稀松平常,这可让公主失望了。”说话间,他微微遮挡,又摘下面罩朝向拉珍。
拉珍一呆,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张面庞会如此年轻,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岁上下,与自己相当。再瞧他剑眉虎目,鼻梁高挺,唇方口正,脸上轮廓棱角分明,虽不俊秀,却是英武不凡。一时间,拉珍有些害羞,脸也红润了起来。
玄空从不懂得女人的心思,又带上了面罩,说道:“公主可还满意?”拉珍晃过神来,说道:“丑!果然如我所想,丑的可以。不过本公主也不愿看油头粉面,你长得勉强入眼。”
玄空不甚在意,笑道:“在下相貌粗鄙,自比不了公主这般花容月貌。”此言一出口,又有些后悔,心想:“我如今的身份乃是㮺教的教主,说话怎能如此轻薄,更不该与乌思的公主这般调笑。”拉珍听他竟夸赞自己漂亮,立时眉开眼笑,真比花儿还要娇艳。
詹巴南喀走在最前方,听身后不断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有失威严,便回过头一看究竟。只见正是玄空在与拉珍在说笑,不禁微微摇头,心想:“老夫初见教主,便惊为天人。不过终究还是年轻,再如何超尘脱俗,仍挡不住美色。”又叹道:“唉!白发催年老,青阳逼岁除。”仿佛又在感叹自己。
数日之后,㮺教众人终于走到了乌思都城逻些城,这便是千年以后的拉萨。而布达拉宫也坐落城西北的玛布日山上。这座宫殿乃是当年松赞干布为迎娶文成公主而建,随着吐蕃帝国的倾灭,这里饱受战火侵袭,如今已是破败不堪,不复从前光辉。仅存的一些殿宇,成了㮺教教众的寺庙。
詹巴南喀入王庭复命,玄空不愿多事,则独自在布达拉宫中等待。闲来无事,他便找来当地的寺志查看,又有一位通汉语的侍从为他翻译,其中果然有不少有趣的事情。
更有一条关于昆仑山的记载,其时吐蕃四分五裂,多用别国年号记录。里面写道,北宋年号,咸平三年之时,天空中流火照灼,天上出现一道绚丽奇光,光芒刺眼,比曦日尤甚,令人不能直视。奇光自天外而来,正落在昆仑群玉之中。天塌地陷,风雨飘摇,百姓屋蓬倒塌,三千二百一十五人卒。随后三月,黑云烟尘蔽日,大地龟裂,牲畜无草食,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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