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剑,没有时间搭理你。”说罢,她就缩了回去,那院门又即紧紧锁住了。
玄空越看越奇,“这小小的院门轻易就拦住了峨眉的司徒掌门,这里面究竟有什么明堂?还好这司徒荆先来一步,否则我贸然前来,横冲直闯,进去可能要吃亏。”
司徒荆就在门口叫骂了一个下午,期间另一个丫鬟也探头答话,几番交涉仍是无果。直到傍晚之时,突然从院内传来的说话声打断了司徒荆的骂喊声。只听一个清脆的女声说道:“司徒荆,你枉为一派掌门,跑到我的门外撒泼,自己说的话还要赖账,当真是无耻之极。”玄空闻听这声音心头一震,暗道果然是她!这声音令他记忆深刻,犹记得那一日,她对着自己喊了两遍“我杀了你!”这句话从此便反复在自己的脑海回荡,久久不能忘怀。
司徒荆回道:“小贱人,快快出来!那日你用话诈我,这才夺走我峨眉的宝剑。劝你早些还来,我可以不与你计较。”红衣少女轻笑了一声,道:“我几时诈你?我说不握剑,就是没有握剑。是你自己说你也不握剑,可不是我逼你的。”司徒荆一时语塞,气的紧紧握拳,半晌之后,才道:“什么不握剑!无名指与小拇指掐剑就算是手不握剑了吗?总之那“天钧剑”是我峨眉至宝之一,又是我随身佩剑,绝不能轻易给你。”
“原是‘天钧剑’!那也是百剑谱上有名的宝剑,难怪司徒荆气成这个样子。”玄空继续听着两人的辩白,才弄懂了事情原委。
前些时日,那红衣少女孤身闯入了峨眉派中,出言不逊,当面讥讽掌门司徒荆的剑法配不上“天钧剑”。司徒荆一眼便瞧出她女扮男装,见是一少女,不愿与她计较,就让她快快离去。然而她却得寸进尺,接二连三出言挑衅,扬言自己不握剑也能挑了司徒荆。那司徒荆恼羞成怒,想要教训教训她,言道自己也不握剑,倘若败给她就把这天钧剑送给她。两人随即将剑招化为手上招式,空手打在一起。哪知拆到十多招之后,红衣少女不知从哪里学来的持剑术,以无名指与小指拔出司徒荆背着的天钧剑,一举将其割伤,随后夺剑而逃。两人遂结下了梁子。
就听那少女又道:“司徒荆,你不服气也罢,我可以再与你比一次剑,这次你输了可就不能不认账了。”那司徒荆就怕她躲在里面一直不出来,听她又要比剑,便跃跃欲试,言道:“好,那你就不要磨磨蹭蹭,快快出来与我比试!”
过了一会儿时间,那院门大开,那红衣姑娘仍是女扮男装,不紧不慢地走了出来,后面跟了六个丫鬟,一人手中托着个剑匣。其中前四个剑匣大小一致,后两个剑匣则一大一小。
玄空看向那张精致的面庞,登时心中一动。这些时日,他不知多少次想记起这容貌。可是,无论他怎么回忆,脑海中也就只一张模模糊糊的轮廓。眼睛是什么样?鼻子是什么样?嘴巴又是什么样的?有时候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堕入梦中。“小秃驴,我杀了你!”这个声音又开始不断回荡,开始有些急促,渐渐的这声音缓了下来,听上去并不如何生气,软腻腻的,好像还有些温柔。
玄空凝望少女的脸颊,生怕她一转身,自己又记不住了。只见她瓜子脸、瑞凤眼,鼻腻鹅脂,秀气而挺直,一张樱桃小口,娇嫩欲滴。脸颊上没有胭脂,却十分水嫩,嘴唇呈现出天然的淡粉色,唯有眉描的重了些。真乃“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看上去有些娇气,又有一些英气。玄空趴在树后不觉间抿了抿口水。
那少女看着司徒荆,说道:“司徒掌门,这一次你可不能抵赖了。”司徒荆从背后拔出一把剑来,剑尖一划向上一挑,正是峨眉剑法第一招“剑朝金顶”的起式。同时口中说道:“少废话,进招吧!光明正大的比试,我若败给你,也无脸再用天钧剑。”
红衣少女一摆手,后面六个丫鬟中,第二位与第四位分别把剑匣打开,取出两柄剑。玄空看着那四个剑匣,瞧出一些端倪。这些剑并非凡物,那前四个剑匣上分别绘这青龙、白虎、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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