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开一点都不怕事大,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有句话叫做好奇心害死猫,你就不怕问出了究竟,就此长眠?”
周围众人听得此言,又是一阵窃窃私语。
“这姑娘好生狂傲,也不知那青木岭木家究竟是何来历?”
“观其气息平平,似无半点内力在身,应该不是什么大门派吧?”
“苗疆老夫也曾去过,但与江大侠一样,从未听说过什么青木岭木家。”
“哼,江湖门派如过江之卿,数不胜数,在场的各位有谁能保证所有门派都听说过,兴许人家就是一个小门派,听闻慕容老先生大寿,来打个秋风混个脸熟,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说话之人是个面容粗犷、浓眉大眼的汉子,其他人闻言均哈哈大笑起来,显然大都认同这位仁兄的说法。
而江别鹤则是脸色一沉,他站出来的本意是想借机巴结一下慕容世家,本来也不算什么大事,如果叶开能好好说话,道明来历,或是请出车厢中的主人打个照面,他再顺势结交一番,事情也就过去了,还能为自己塑造一个“喜好交友”、“义薄云天”的良好形象。
不想叶开一开口就夹枪带棒,不给人台阶,这才致使事情越闹越大,被这人一说,反倒是他江别鹤小题大做,有仗势欺人之嫌。
不动声色的瞥了那冉须大汉一眼,江别鹤朝叶开说道,“你这姑娘牙尖嘴利,老夫不想与你做口舌之争,请你家主人出来叙话。”
叶开轻蔑的笑了笑,“好啊,有本事的话,你自己请她出来吧。”
说完还故意坐到马车另一侧,让出一些位置。
江别鹤惊疑不定的看了看马车,却没有冒然上前,朝车厢拱手道,“在下江别鹤,敢请马车中的尊驾现身一见!”
马车久久没有回应,江别鹤脸色有点绷不住了,冷哼一声道,“尊驾如此托大,可别怪老夫不讲情面了!”
说完又等了一会儿,马车还是没有动静,他忽的扭头看向叶开,“你这奴婢无端辱骂老夫,既然你家主人不肯管,老夫便替他管教管教你!”
话音落下,呼的一掌拍了出去,乍一看掌势凶猛,掌风极是惊人。
众人见此均吓了一跳,那车驾上的“小姑娘”生得千娇百媚,俏丽可人,怎生受得了此等威势的一掌?不过在场的不乏名家好手,很快就看出了虚实,江别鹤这一掌看似惊人,实则虚有其表,只是一记虚招罢了。
叶开如今的武学造诣比起江别鹤还有那么一些差距,倒无法凭眼力看出其虚实,但他深知江别鹤为人沽名钓誉,绝不敢在众目癸癸之下打杀一个“小姑娘”,此番出手定是为了逼迫怜星现身。
想通其中关节,他稳坐车头,岿然不动。
如此一来却叫江别鹤骑虎难下了,确如叶开所想,他不可能当众对一个“小姑娘”下辣手,本以为叶开会惊慌闪躲,或者马车中的人及时出手,哪怕出声,他也会顺势收手,可叶开根本不动,马车也全无反应,这叫他如何是好?
就此收手等于自打嘴巴,若不收手伤了小姑娘,今后非但落得一个欺凌妇孺小辈的名头,还平白与人结下仇怨。
诸多念头不过一瞬之间,眼看掌力将近,车厢仍无动静,江别鹤心念一横,事到如今也只能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一点教训了!
叶开脸色仍旧镇定异常,心里却忍不住想,“这个怜星,迟迟不动手,不会想借江别鹤的手给我难堪吧?”
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悄悄将马车上的一枚铁钉掰了下来,握在手里。
就在这时,车厢中陡然传出一声冷哼,“替我管教人,你还不配!”
江别鹤早已打起十二分戒备,可这声音突如其来,刹那间身体如遭雷击,腑脏俱震,一口逆血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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