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惊艷感觉,不过还是有几株枝叶繁茂、姿态各异的黑松盆栽吸引了他的目光。
这几株黑松虬如蟠龙,姿态雄壮,苍劲壮丽,有极高的观赏价值,他之所以留意到这几株盆栽,是因为曾在护法堂见过类似的盆栽,听说那株盆栽是另一名不曾见过的供奉刘辉的,他视若珍宝。
再往内走来到大厅门前,门上悬挂一块牌匾上,金漆刻着一个大大的萧家家徽。丁莫野略感奇怪,这里是三娘住处,三娘是萧家分枝宁家,照道理关系已经远了,怎们连住的房子还摆着萧家家徽。
进到大厅,只见三娘头戴珠翠盛装打扮端坐,一旁的宁均斌见到丁莫野到来,道:"莫野来了,过来坐,一会就开饭了。"
三娘亲切问道:"莫野昨晚喝醉了。"
三娘比起在南京看到的更加雍容华贵,在南京时三娘是久没见到儿女的母亲,慈爱可亲,对待丁莫野则是亲切中还有点距离,现在的口吻却让他感到象是对十分亲进之人的关心。
叫了声"三娘"回道:"是的!"
三娘道:"第一次喝醉会很不舒服,多喝醉几次,习惯了就好。"
丁莫野愣了下,没想到三娘会说出这种话,当下不知该如何回答。
宁均斌笑着道:"在帮里免不了要喝酒,你三娘的意思是多喝醉几次,就知道自己的量在哪里,以后才知道什么程度就该停了,不能再喝。"
这个说法可以接受,知道自己的底限,免得过量,跟昨天一样醉得不省人事,只是三娘用的说法让人摸不着头绪。
"你不要学你四哥,每次一喝就不着家,他的责任心不行,跟他爹一样,一出门就跟失踪了样。"三娘道:"你义父还是没消息给你。"
三娘这话说得象是深闺怨妇,不过也是真的,三娘都在扬州,黄颢不知有多久没来扬州了。
丁莫野摇头。自上回帮务会议后,义父出门到现在都没回来,音讯全无。当然所谓音讯全无指的是对自己,罗叔跟陈叔自然是有的。
三娘玉脸含威道:"你义父是有把你放在心上吗,人带回帮中就不管不顾,罗文彦、陈天生对你能有什么帮助?你的身分还不是他的一句话罢了,弄得现在上不上下不下的,一群人看着戏似的看你。莫野,你自己是怎么想的,你义父跟几个儿子都不亲,对你更是如此。"
宁均斌紧跟着说道:"是啊!莫野,你自己要想明白以后你在帮中会是什么样的地位,我那个不负责任的姊夫,给你个义子的身分,该做啥能干啥也不说清楚,他们人不在就叫你当家做主,人一回来又把你踢到一边去,要嘛就直说你是个打杂的,不然就把话说清楚是让你来替代广烨的。"
丁莫野一颗心立刻沉了下去,上午在象堂里,均斌舅舅还藏着掩着不把话说清楚,这一下把话全撂了出来。
他真想沈凉现在能在旁边,有他在能帮自己挡掉不少问题,现在他明白沈凉的重要,难怪罗叔跟陈叔还在自己来扬州时一定要叫沈凉跟着。
沈凉的担心是对的,象堂对自己不只有想法,看来今天这场家宴还会提出做法。可有一点又很难说,眼前或许只是试探也说不定。沈凉不在,能靠只有自己了。
当下不动声色道:"就跟三娘与均斌舅舅说得一样,我只不过是义子,作为义子,我不能有想法,更不会有想法。义父有四个儿子,四哥还是三娘您亲身的,我要是有想法,不只对不起义父,更对不起三娘。"
这番话说得冠冕堂皇,丁莫野自己都找不出缺点。
三娘深深地看了丁莫野一眼,似乎要看清他所说的是真是假,半响后叹了口气道:"可惜了你不是我儿子,你要是我儿子该有多好。"
丁莫野连忙回道:"我是义父的义子,自然就是您的义子,虽然我不是您亲生儿子,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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