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明显地感觉到了身后有一股莫名的推力,仔细感觉像是有一双湿漉漉地手推着一样。
我和小女孩被推着走了一段路,后面的那股推力忽然消失了,在前面的一个石棺上坐着一个白衣男子,背对着我们。
小女孩松开我的手跑了过去,拉住了他的手。
“前边就是大厅,找到蓝叶血莲,你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说完,白衣男子拉着小女孩迈开步子,消失在视野里。
牧子他们四个人跟了上来,和我站在一起看着消失了的小女孩和白衣男子,怔怔出神。
我看了一眼甬道两侧,发现两侧忽然多了一些雕塑,刻的是一些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生物。
左边第一个是蝎子身,高昂的尾巴上是一张栩栩如生的人脸。右边第一个是一个有四条腿,四只手的人。
两边共十二个雕塑,都是光怪陆离,最后一左一右的两个雕塑是树人,它们的身体是一棵树,在齐腰高的树干处是一张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鬼脸。后面是盘根错节的藤蔓和根茎,交织成一张复杂的网络。
明显的面部特征让我瞬间想到了青木崖鬼族。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涵子抚摸着树干上的鬼脸,喃喃地说。
“哥,你还记得大学那会儿你提出的那个假设么?”涵子看着两个树人问我
“你指的是什么?”我有点摸不着头脑,看向涵子摊了摊手问。
小宗爷观察了下四周:“事情有点复杂,小女孩又走了。我们应该坐下来商量一下再走。”
我们五个人在两个树人下坐了下来。
小宗爷笑眯眯地对涵子说:“萧涵,你说说上学的时候秦昊做了什么假设?”
涵子说大学的时候我们几个人讨论过一个生命与集体智慧的问题,当时是从蚂蚁开始,众所周知,单个蚂蚁体内都不足一个神经元根本没有什么智慧可言,可是汇聚成了一个大集体以后它们的文明和人类也已经不遑多让了。它们有公路,有建筑,还会种植蘑菇等等,能够进行各种复杂的社交。同理,对于植物而言,单棵树木没有什么智慧,但如果所有的树木的根茎在地下汇聚交错形成庞大的根茎网络,组成一个复杂无比,地球上最大,最复杂的神经网络,或许就会有集体智慧产生。
听涵子这么一说我想起了。当年我确实说过类似的话,只不过只能是假设,停留在理论层面上无法去核实。
“涵子你的意思不会是说?”我看着我们身旁的两个树人,有点惊讶。
我以为这两个树人只不过是这个甬道的建造者的一个臆想。没有想到涵子所考虑的层面上去。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人类之前的认知就该被推翻了。
“我认为,鬼族是树木集体生命的一种表现形式。”涵子一语惊人,石破天惊。
鬼族,是树木集体智慧的一种表现形式,如果这么来说“鬼族”的祖先不是动物,而是地球上万千树木。
“具体怎么说?”小宗爷问。
“鬼族人的存在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了,但是世界上知道他们的存在的人并不多。而且现在有很多的未解之谜科学家都无法解释。”
“鬼族人数并不在少数,但为什么发现的人几乎没有呢?因为它们生于树木,归于树木。生活森林里的它们如鱼得水,一般人都很难发现它们的踪迹。”涵子看向我,“我猜测,鬼族人的产生就是树木生命的一种表达形式,只不过是没有人想到过而已。”
我仔细回味着涵子的一番话,嘴巴不由得抽动,如果真的是这样,如果把这个秘密公开绝对会轰动世界,颠覆人们现有的一些认知。
小宗爷说:“你们还真不简单,小小年纪居然能够看到这种层面上来,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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