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话的意思很明显,我们的利用价值已经没有了,如果我们作乱,他就会毫不客气地把我们除掉。
这就是过河拆桥,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人性如此,不得不防。
我们四个年纪相仿的四个人在火堆边继续吃着剩下的鸡肉,也按照七叔祖的要求把几只兔子给烤得香喷喷的,留作干粮备用,以防进入火烧崖深处后没什么吃的饿肚子。
三叔让我们几个把火堆移到帐篷里驱寒取暖,原本有点冷的帐篷,立马变得暖和。七叔祖挽起袖子,点了一杆烟,吧嗒吧嗒地吸着,在微柔的火光下,他手臂上的青龙纹身很是显眼。
我和牧子都发现了这个纹身,小心翼翼的盯着纹身,我想这个不只是一个纹身,更应该是一个身份的象征。而且他是有意地露出来给我们看的。涵子和刘富晨在谈论历史,好像没注意到那纹身。
“都睡吧。”七叔祖说。
我们不好多问什么,只能靠在一起闭上眼睛休息,不一会儿牧子已经睡着了,呼吸匀称,一脸安详。我知道这家伙在装睡,不然应该开始打呼噜了。
一边的涵子翻来翻去,似乎睡不着。我们煎熬到了凌晨两点左右,三个人先后醒了过来,没有过多的话,把所有的干粮和生火用的东西,能带走都带上了。
我们三个乘着朦胧的月色通过了观音桥,在昏暗阴冷的森林里,按照下午牧子他们规划的路穿行着,马不停蹄地奔走了一个多小时候之后我们认为七叔祖他们即使发现我们不见也追不上我们之后,我们三个把速度放慢了下来。
“我们接下来要去哪?”涵子问我。
我看了看昏暗的森林,荒无人烟,就连虫叫声都没有,安静得可怕。
我说:“直接向北走,去青木崖看看。按照三叔说的,青木崖像一个巨大的石棺,再联系刘叔死前的表现,我猜测青木崖和那个古墓有一定的联系。”
我们在森林里的羊肠小道里一边走,一边分析局势,计划接下来的行动。
牧子嘴巴里叼着一个草根,一路地咀嚼着,吃得滋滋有味:“从地理位置来看,火烧崖是碧罗雪山的一部分,山脚下就是澜沧江,江东就是杨玉科将军的故乡西营,或许青木崖和那传奇将领也有分不开的关系。”
我们都觉得牧子分析有道理,而且我们一致认为那座古墓和杨玉科将军也有着关系,只是什么关系就不得而知,没有足够的信息,我们无从推论出它们之间的联系。
我们的速度越来越慢,但也不想停下来,害怕七叔祖他们醒来后发现东西和我们不见了,就会马上追上来,到时候我们三个绝对逃不出刘三的枪法,或许会成为他的枪下亡魂。
牧子人高马大,背了最多的东西,却走得最快。我落在最后面,脑子飞转,分析着七叔祖他们的动机。我想到了一个被我们忽略了事。
“牧子,等等。”我实在走不动,而且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我们这么快地赶去青木崖不就正中七叔祖他们的下怀,所以我就索性在一棵大松树下坐了下去,面色凝重地说。
“哥,怎么了?”涵子见我在一棵松树下坐了下来,以为我不舒服背着行李跑了过来,扶着我关切地问。牧子也退了回来,脸上焦急。
我看着他们两个,有点感动。我缓了一口气,说:“我没事,只是想到一种被我们忽视了的可能。”
“什么可能?”牧子和涵子也在我身边坐了下来,面对着开始出现鱼肚白的东方,问我。
“七叔祖知道我们是聪明人,他今天那些话里的意思,别人或许不懂,但我们三个应该都懂,我怀疑七叔祖是故意说给我们听,也是故意放我们离去。你们想,三叔是雇佣兵,警觉性一定很高,我们离开他应该有感觉。可他睡得跟猪一样,没有发现,由此两点来看,我们是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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