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这俩人上次对战还历历在目,说不怕那是假的。而且青棠市那惊天一战,华夏炼气士圈子里都传开了,说是青棠市有个猛人,一脚踩碎了五十丈高的法天相地。
别人不晓得,他老道士知道啊!青棠市能有什么厉害人物?除了那个一手剑术吓死人的大人,还能有谁?
坐了半天,没人搭理他,老道士只好硬着头皮传音道:“不知大人跟小真人驾临,老朽有失远迎了。可……我哪儿做的不好,烦劳开口,我一定改,别这么吓唬我行不?”
好家伙,你要是上来就是噼里啪啦几巴掌,我反倒是心安。可这算怎么回事?话也不说一句。
胡柚儿开口道:“传说我们余霜县的城隍庙,是天下第二座城隍庙,每年七月半的庙会,次次人山人海的。这位老庙祝我小时候见过,听说他开的药房很有用。”
老道士连忙摆手,“谬赞,谬赞!”
这四个人,两个老道士见过,两个女的没见过,可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啊!哪儿晓得人家在憋什么坏水儿,万一二话不说把我老家伙打一顿,找谁说理去?
正好儿那老板端着一碗扁食过来,听见胡柚儿说话,便插嘴道:“余霜县的城隍庙,灵验的可从来不是城隍,而是我们的道长。小女娃儿年纪小,不知道,咱们这座城隍庙,代代庙祝是一脉单传。上一任道长,也就是咱们这位道长的师傅,可是救下咱余霜县半城人的老英雄呢!”
说着,这位老板看向徐芝泉,笑呵呵说道:“想来拜师的人多的是哦,只不过我看你还年轻,好好念书去吧,相当道士道长也不会收的。”
说完就扭头儿去揉面。
徐芝泉嘴角抽搐,老道士脊背发凉。
刘景舟挪了挪椅子,腾出个位置,也没回头,就是招了招手示意老道士坐过来,等老道士坐下后才开口道:“挺有故事,来说道说道。”
老道士吞吞吐吐,徐芝泉皱起眉头,低声道:“听不见吗?”
老道士无奈开口道:“也没什么,就是建国之前,战乱四起,人命比狗命还要贱。当时军阀来了余霜县,说是一天之内要满城百姓把自家存量上交,要是一家不交,他就屠城。可那时候,粮食就是命,大家伙宁愿不要命也要保住粮食。没法子,我……我师傅就去跟那位军阀聊了聊,把他劝走了而已,顺带要来了能供半城百姓吃一年的粮食。”
刘景舟撇撇嘴,所谓的师傅,还不就是他自己?
胡柚儿开口道:“是有这事儿,所以每到咱们余霜县的一把手换任,新上任的那位都会破例来城隍庙敬香的。我上初中时老师还说过,‘庙里的城隍是泥捏的,守庙的道人和我们一样,都是肉做的。泥捏的神仙没长心,肉做的道人有慈悲。’总而言之,这个城隍庙在我们余霜县挺受欢迎的。”
刘景舟与徐芝泉对视一眼,没说话,可张绿果却不管你那么多,直接问道:“所以,这么受敬重的庙祝大人,是被谁伤的呢?”
老道士苦笑道:“大人,那封信看了吗?”
刘景舟点点头。
老道士这才说道:“晚上打坐调息呢,冷不丁就给那位拽去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一通拳打脚踢,就成这样了。”
刘景舟嘴角抽搐,心说那就没事儿了。
顿了顿,刘景舟传音道:“要是有了正儿八经的城隍身份,你能为老百姓做什么?”
老道士神色郑重,答道:“做一直以来做的事,凡间管不了的事儿,我管!”
刘景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敕字印朝着老道士眉心一点,随后说道:“那老东西削你一境是为你好,你说你一个金丹修士,打不过人家徐芝泉一个凝神,丢人不?今日正式授你七品城隍官位,来日功德加身,既能破境也能升官儿。对了,交代一件事,我身边这个丫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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