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就好。
还是跟往常一样,拿着刘景舟的身份证查了半天,两位警察也是一脸懵逼,这居然不是假证?
当警察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奇怪的身份证呢。
查了十几分钟也没查出来个啥,两位警察叔叔只好把身份证还给刘景舟。
“刘先生,你这证件有点儿怪,麻烦你抽空在一个礼拜内去市警察局做个备案,免得以后有不必要的麻烦。”
刘景舟点点头,笑着说:“好,明后天就去。”
两人走后,两个警察还纳闷儿呢,刚才拿着刘景舟的身份证查身份信息,就只有一个出生年月,连个买汽车票火车票的记录都没有,哪儿上学哪儿毕业的,就更没有了。
走来走去,两人走进一处茶馆儿。挑了个二楼露台,正好儿能瞧见大半个仿古街。
刚刚要了三碗茶,张绿果就来了。
这女孩儿,飒的很啊!哪儿有徐芝泉这种文绉绉的模样?一过来先喊了句刘大哥,然后端起茶就一饮而尽。
徐芝泉连忙添水。
刘景舟端起盖碗儿,让徐芝泉布设了一道隔音阵法,然后才开口:“是华夏本土炼气士吗?”
张绿果点点头,“是,我们都有修行望气术,只要是境界比我们低的,看个大致根脚还是看得出来的。”
说着指了指不远处一个叫做棠海客栈的地方,张绿果轻声道:“那两个人在哪儿,看修行法门,不是江南修士山头儿,但是不是江南的修士家族我就看不出来了。”
刘景舟掏出来烟刚要点,不远处一个小姐姐立马皱着眉头喊道:“禁止吸烟那么大的牌子挂着,你还敢抽?”
刘景舟赶忙收起香烟,一脸尬笑。
转过头来,刘景舟叹气道:“这还不明显?你一听那翘在舌尖上的普通话就知道那是南方人。我刚才查了一下,全国的修士山头儿几乎都是佛道两家的分公司,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不归你们两家管。修士家族,拢共有两百余家,只不过修百花气运的,也就是个犁州欧阳氏了。只不过我手机上显示,他们家境界最高的也才是凝神境界,哪儿来的这么大胆子,在研究所手里抢人?他们难道不知道,研究所是缚仙局的产业?”
徐芝泉面色尴尬,苦笑着说:“别说他们这种二流小家族了,连我都不知道谷师叔所在的研究所是缚仙局的。”
真不是南山消息不灵通,而是缚仙局的保密工作,做的实在是太好了。
张绿果摩拳擦掌,咧出个笑脸,问道:“刘大哥,咋整?吓唬一通让别打柚儿姐姐的主意了吗?”
刘景舟一脸无奈,没好气道:“绿果啊!你好歹是小天师,能不能有点儿修道之人的气度?”
张绿果摇摇头,指着徐芝泉说道:“我可不像他,而且我的小天师头衔儿是他们硬塞给我的,我可没要。”
一旁的徐芝泉权当没听见,只不过腹诽道:“哪跟哪儿啊?扯我干什么?”
刘景舟就笑笑不说话,心中暗骂徐芝泉是个傻帽儿。
某人以心声问綦娇娇:“徐芝泉是哪一派的?”
现如今道门分两派,一派修肉身,禁欲,不能结婚。一派修魂魄,是可以结婚的。
这八卦言语一出,张绿果耳根都有些发红。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这么说,只好轻轻传音答复:“他虽说实在南山,可修的是白骨真人一脉的火山大丹术,算下来是跟我一派,尊龙虎山为祖庭的。”
刘景舟冷不丁发出声音,长长哦了一声。
张绿果耳根发红,徐芝泉一脸疑惑,刘景舟却没有半点儿解释意思。
其实论真实年纪,刘景舟所在的岁月,道也好佛也罢,没有教,只有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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