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听风张开五指狠狠一抓,荧光便不由自主的向他手心聚拢,顷刻就凝聚出斗篷人的形体,正被他一把叉住脖颈,脚不沾地的提溜着。
“虽然不是第一次说,可我还是搞不明白,好端端的为何要舍弃肉身转修鬼道?难不成你真以为鬼皇能够覆灭修行道,再次成就阎魔天子的果位?”
斗篷人被他叉着脖子浮空,随着手臂晃动左摇右摆,轻飘飘的好像没有重量,果然如同马听风所言,他根本没有实体。
斗篷人被他手上浓郁的戊土精气锁住咽喉,纵然没有肉身的桎梏,却也依旧发不出声响,只得以法力震荡:“这就不是你该操心的事了!五鬼精华拿来,我自回去复命。你放心,我一定不会添油加醋。”
马听风将他扔出去,哈哈笑道:“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这事儿是我马听风做的,断不至让你一起顶缸!”
斗篷人冷哼一声,收了五鬼天王炼制的灵光精华,化一阵黑烟飘散,似乎是忌惮马听毫无征兆的突然出手,离得很远,速度很快。
马听风懒得理他,直直看向拿波山,挺拔的身躯缓缓慵懒下来,很自然的扯过一把青草胡乱塞进嘴里,冷厉的眼神霎时间变得清澈,重新恢复成憨厚的马偷字。
“希望我没做错。”
——
沈彦秋以星光遁法遁走,并没有直接遁去拿波山,而是冲上高空,几乎靠近罡风层这才停下来。
红日西垂,橘红色的阳光映透晚霞。
方天震一屁股坐在云头,对鹤星恫揶揄的笑容视如不见,目光呆滞的看着底下圆润饱满的妙峰山,止不住的心疼。
“秋官儿,说说,怎么回事。”
哈哈,那可是拿波山盛产美女的母兔繁殖基地,对方天震来说仙境一般的存在,而且这次没有酒鬼跟着,他积攒了一肚子的骚话也没人争风,可谓如鱼得水一般畅快,结果沈彦秋突然反悔,连带着他也连汤水都喝不上。
沈彦秋气的发笑:“你小子是不是想女人想疯了?没看出来那洞口不对劲?没感应出来那粉色的烟雾有致幻的作用?你我皆有冰法护身,正定心神,都几乎着了道,若不是恫儿机警,正中了他的算计!”
方天震兀自嘴硬道:“都到了拿波山的范围,他怎么敢搞事?”
沈彦秋怒道:“他说他是妙峰山的人你就相信?好,就算他是,你怎么知道他是一心向着拿波山?太房虚突然脱离神仙道重归拿波山,就算他有元神修为,孤家寡人一个也难有作为,倘若他施展手段蛊惑妙峰山的城主,为自己培植势力,咱们这一去岂不是自投罗网?”
方天震不屑的道:“区区一个太房虚,也敢跟大悲宗和魔山为敌?”
鹤星恫柔声道:“太房虚自然是不行,可若是神仙道呢?神仙道高手如云,便是师尊和魔山的众位前辈加在一起,也不能抗衡神仙道。”
不说大悲宗和魔山联合,便是现如今的十二正宗任意两家联合,能和神仙道掰一掰手腕的也寥寥无几,抛开自居一界的幽冥鬼道不谈,也唯有龙神殿、元魔山和无量剑宗三派有这个实力。
方天震不是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只是一来他确实不相信太房虚有这个本事,能够如此迅速的摆脱两度反叛的臭名,在拿波山站稳脚跟,二来也不相信太房虚有这个胆子敢动他和沈彦秋。
最重要的一点,恰恰如沈彦秋所说,他确实是有点儿想女人想的发疯。
这一路走来,沈彦秋和鹤星恫卿卿我我甜的发腻,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方天震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还是看在鹤星恫肚子里还没出世的小侄子的面子,这才一直忍着没有发作,现在好不容易到了拿波山,红豆城里大把大把的美女等着他去调戏,不,是宠幸!
宠幸啊!
平日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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