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着点!还有那些盘子,都给本管拿稳了,谁要是打碎了,今天晚上就别吃饭了!”
一个苗人总管挥着鞭子,在命令做工的搬运者置办他们将领们今天晚宴要用的东西。
而他奴役着的人,便是徐州原来的百姓们。
苗人总管一鞭子抽在一个瘦弱羽人身上,大声呵斥:“没吃饭吗!啊?都麻利点!没看到天要黑了吗?耽误了主将们的晚宴,你们负责吗?啊?!”
这些本来该是主人的羽人,被一群异族奴役折磨,天地昏暗,他们忍着泪水在等待解救他们的神明。
到处都是战争之后的遗骸和灰烬,唯有这徐州苗人主将们占据着的一块地方,聚集了四面八方的财宝和繁华,在这一片凄冷的月光之下,这繁华的灯火通明歌舞升平宛如一条天上倒影下来的银河,将四周的暗夜照得更黑。
锣鼓声响起,花灯之下,一群又一群漂亮的女子被赶上了莲花台,她们哭哭啼啼,身着单薄透明的衣衫,被迫在这里耻辱的为残杀她们同类,毁掉她们家园的宿敌表演歌舞。
“都给本管高兴点!一个个哭哭啼啼干什么!扫了我们主将的性,就杀了你们!”
苗人主管一鞭子抽在地上,女人们只好止住哭声。
在一团又一团的拥戴下,苗人此次驻扎徐州最大的主将格尔木终于出场了。
他右手拿着凶悍而血腥的刀,左手拥抱着一位姿色绝决的女子,大笑着坐上了最上座。
他是苗族驻扎边境的第二大将领,为人狠辣而自用,他的名言是右手把刀,左手怀香,意思是江山美人他都要。
殊不知美人看着他身边血腥的刀,魂都要吓没了,哪里还有心思作软香。
他现在怀里这个叫阿苏,不是那群女子里面最漂亮的,却是里面最懂事和听话的,说话也讨人喜欢。
阿苏一随着格尔木坐下,就殷勤的起身去为他斟酒,美丽动人的脸上挂着娇俏的笑:“将军,来,喝酒...”
格尔木大笑一声,高兴的饮下酒,手顺势就环住了她的腰,将她带进了怀里,坐在自己腿上:“都开始吧!亲爱的部下们,羽族那些胆小的缩头乌龟,只敢躲在百米开外的荒郊野岭啃树皮,根本不敢过来,就连他们自己的土地也拿不回去,我们有英勇的队伍,根本不用怕他们!”
“是啊!他们数以万计的军队尚且被我们一攻就破,这次来的人,我们一样可以让他们被杀得丢盔卸甲,将军英勇,对付他们根本不足为患!”
“就是!传说中的战神又怎么样?还不是只敢畏畏缩缩的在远处不敢过来,我看啊,他就是畏惧将军的威严,吓得连过都不敢过来!”
“哈哈哈哈哈.....说得好!说得好!屁滚尿流的胆小鬼!”
格尔木入军不过五年,根本没有跟秦钦有过任何的交际,只知道这个羽族传成了神一样的男人是个外族,而非羽族人。
强壮的羽族人他尚且不放在眼里,更别说一个弱小的人族,格尔木从来只当那些夸赞秦钦作战天赋的言论是吹捧之辞,是他们羽族自己造出来安慰自己的。
他闻言大笑道:“什么战神,羽族将一个毛都还没有长齐的区区忍住吹捧成他们的战神,也真是丢人至极,要是换做是在我羽族,他连给本将军提鞋都不配!”
“是——是!将军说得好!”
场中一片喧闹之声,他们将羽族的战神贬为提鞋都不配的小人,又将羽族的军队比作病态的老狗,在他们前几日打得那一场战里,就是这样的。
军师名叫侨门,是苗族边境大将军派来监视这位副将的人,他看着场下的群魔乱舞,在心里将格尔木这个蠢货骂了一遍。
真是赢了一场就得意忘形了,那酒囊饭袋的何初哪里能跟秦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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