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秦钦看了看他,欲言又止。
顾铭习惯裕安的伺候,这些年放给裕安的权力渐渐大了些,虽尚不足以滋养祸患,但也有些分量。
秦钦受小时候在人族皇宫的影响,一直不喜欢内侍太监,羽族虽没有太监,但在秦钦心中,内官与太监实则也差不多,都是伺候皇帝身旁,不过是一个住在宫内,一个可以以朝中大臣的分例居于宫外。
他虽与顾铭情同手足,但君臣之别一直牢刻在秦钦心中,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秦钦心里一向谨慎。
秦钦隐晦道:“裕大人年纪确实有些大了,如果找到合适的人选,尽早还是让他早些养老休沐。”
一个盘根错节的老人,手里掌握的资源远远胜过新生的初出牛犊。
没有异心还好,一旦心里存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处理起来就像是在拔除一根老草,难免有春风吹又生的风险。
顾铭心里明白他的意思,知道秦钦在担心什么,他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暂时还没有,过段日子再说吧。裕安这些年跟在我身边,也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
顾铭看向秦钦:“你才醒来,我本意是希望你好好修养,不让你接手这件事,徒增烦忧,损害心神,你就是不听劝。现在人也抓到了,其他的事情都可以交给御检台去做了,你回府,好好修养,你现在还有一处分魂在外,马虎不得。”
“我知道。”秦钦最近感觉那处在凛白域的分魂状态已经好多了,除了还是没有记忆,其他一切都已经恢复如常。
“顾北林已经开始进入第二个秘境了,他们一行有三个人,应该问题不大。”
提到顾北林,顾铭就想起顾涧,他不久前已经连夜派遣北阳军中的精尖羽兵前往凛白域,就是不能让顾涧乘凛白域之期作恶。
顾铭问:“三个人?还有一人是?”
“哦,是我们在第一秘境遇到的一位安蜇人,叫...”
“报——参见羽皇陛下,参见秦总领!”急急闯进来的羽卫单膝跪下:“顺德王不行了!”
秦钦被骤然打断,闻言拍案而起:“什么!”
顾铭也是一眯眼:“怎么回事,他昨日才抓进来的时候不是还活蹦乱跳的?”
“是,昨日顺德王还在御检台牢房内大肆喧哗吵闹,今日一早狱吏去给他送牢房,就见人已经软倒在草垫上,口吐白沫,眼翻向上,眼看大限将至。”
“在此期间谁来过?”秦钦语气威严。
“这...御检台的司法大人那里昨日并没有开探令,本子上也没有记载探监人名。”
“没有...”顾铭还在摸着下巴,就见秦钦已经穿好大衣,准备去御检台。
顾铭拉住他:“秦钦!”
秦钦看着他,不说话,但顾铭知道他劝不动这个人。
“行行行!我说的话你都是当耳边风!”顾铭烦躁的松手:“让御检台司法跟着你,有事情让他们去做,慢慢来,此事不急。”
秦钦骑马来到御检台牢狱,御检台司法已经从御检台案房处来到大牢门口,老司法回头见秦钦也来了,便停下来等他一起走。
秦钦下马,马儿围着他打转,秦钦将缰绳递给孟雨,和御检台司法并肩进入了牢狱大门。
狱吏长在看见秦钦的时候不自觉的一抖,他自以为掩藏的极好,却还是被秦钦一眼识破。
秦钦立在他面前,看着狱吏长在他的目光下额头上密出细细的汗。
“很热吗?”
狱吏长一激灵,赶忙回:“回统领,不热。”
“初春怎么会热呢?”老司法没注意到狱吏长的异样,他摸着胡子问秦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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