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子枫有事,他生病了,病的很严重,所以不能来这边,你若有事要找他,估计最近一段时间怕是见不到。”
一旁的陈家弟子对着黑脸少女说道:“喂,你这黑脸小乞丐,你这么惦记着陈子枫,是不是没人给你铜钱了。”
陈子枫和黑脸少女的故事早就传开了,众人只是认为陈子枫心地善良,愿意和那些浑身散发恶臭的乞丐说话,加上黑脸少女长相确实不堪入目,所以除了刁侃没有别的意思。
每一次陈子枫来到春风斋,酒饱饭足后都会给黑脸少女一些赏钱,别人是直接扔在地上,陈子枫却是递到她手里,每次都这样,时间长了,两人说话的次数越来越多,黑脸少女也愿意和那个陌生人说话,在黑脸少女心里,赏钱是次要的,有一个尊重她,愿意和她说话的人就足够了。
其余的陈家弟子,除了拿黑脸少女当消遣,满嘴的脏话和风凉话,听多了虽然没什么,但是那双眼睛会让人觉得厌烦。
黑脸少女开口道:“这样啊。”
陈家弟子不屑道:“难不成,你还想嫁入陈家,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真敢想。”
黑脸少女继续低头不语,听闻陈子枫病了,心里很想请一位郎中去陈家给他看病,但是身上铜板不够,最终还是选择了放弃,垂头丧气的来到说书人面前黑着脸,一脸闷闷不乐的表情。
说书人开口道:“要不要我带你去看他,给你俩撮合一段姻缘,你看咋样?”
黑脸少女道:“怎么撮合?”
说书人笑而不答,拿上行礼带上黑脸少女来到陈家大门外,见了陈家老管事,恭恭敬敬作揖行礼道:“鄙人余钱劳,会一点瞧病的手段,未受邀约,特意前来为陈公子瞧病,还望通融通融。”
老管事也没有刻意刁难,而是敞开大门将两人迎入内院,在前方带路,余钱劳一踏足内院便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看,那双眼睛似乎并不欢迎他,反而充满了憎恨与厌恶。
老管事前方带路,将两人引入后院厢房,通病了陈家家主之后,便带着两人来到一间屋子,余钱劳进门后不看病不开药方,反而是将一张桌子搬到床前,将一块漆黑的物件放在桌子上,然后放上一块红布将其包裹,行为举止很有仪式感。
老管事脸色有些难看,又不好说些什么,小声对着余钱劳说道:“请问先生如何行医,这法子我闻所未闻,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瞧见。”
毕竟对方是来陈府为少爷治病,直接赶出府有些不妥,但是余钱老的看病手段十分奇特,望闻问切不用反而对着一根破木块行礼作揖,不知道的还以为破木块是他老祖宗,老管事提到看病,余钱老一脸神气道:“看病行医,鄙人还从未失手过,靠的就是这块宝贝。”
老管事面色如黄,心里嘀咕道,能把一块破木方子当宝贝,真是奇了怪,上面都快盘出一层包浆,还舍不得扔,还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且看此人如何用破木方子看病,老管事眯着眼睛,就看余钱老如何用嘴皮子看病,要是能治好少爷的病,老管事发誓要跪在地上叫此人三声爷爷。
余钱劳开口道:“俗人就是俗人,不懂得与万物相处,这块宝贝是我舍去半条性命才从那黑水湖深渊找到的无上珍品,只要鄙人的心神与这件珍品交流,就能治好你家少爷的病,不过老朽行医的过程不希望被外人偷学了去,还请老管事关上门,让我为贵府公子治病。”
老管事将屋内的丫鬟都叫出门外,看着一旁的黑脸少女时,余钱劳却让其留下打下手,房门外众人窃窃私语,议论这个名叫余钱劳的郎中到底行不行,看样子和一般的江湖骗子没什么两样,要不是家中少爷病的实在蹊跷,县城内的好多郎中皆束手无策,不然也轮不到这个姓余的家伙耀武扬威,真拿自己当神医了,拿一块破木头治病,说出去还不是滑天下之大稽,不怕被其他同行笑掉大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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