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四个人大惊失色,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间全都呆立在那里。
过了好半晌,杨小玄才怯生生地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如果二师兄真的做出禽兽不如的勾当,即使你们不杀了他,我们也要铲除这匹害群之马!只是看在我们的面子上,求你宽限他一个时辰。”
冯鼓问道:“为什么?”
杨小玄道:“我师傅正急匆匆的朝这边赶来,纵使二师兄是个畜生,但必定师徒一场,怎么也得让他们师徒见上最后一面。”
深深地做了一个长揖,用乞求的语气道:“河神哥哥,杨小玄求求你啦!”
冯鼓寻思了一下,应道:“好吧,看在圣使的面子上,我这就去向父王求个人情。不过你们必须得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如果还是大闹我流沙河,我立马就杀了那个胖子!”
杨小玄保证道:“我们决不踏入河流半步!”
金光一熄,冯鼓带着一千多水军回到了河神宫。向父亲禀报道:“启禀父王,那四人正是眼下名震天下的乾坤四护使。被我们抓到的胖子名叫无二牛,是杨小玄的二师兄。几个人并无恶意,当我讲出实情,他们也很气愤。胖子的师傅正朝这里赶来,杨小玄只求宽限一个时辰,只求让他们见上最后一面。”
冯忠叹道:“此人杀不得呀!就依照杨小玄的意思,等他半个时辰。如果半个时辰不到,我们就从河底通道,直接把这死胖子押往西海。西海龙王不但与妖界走得很近,与杨小玄、竺子姗又素有恩怨,如果我们把无二牛交给西海龙王,估计不把他致死也得把他打个残废。这样一来,我们不但出了一口怨气,杨小玄也说不出来什么。”
冯鼓道:“父王英明。我到水牢看看去。”
无二牛被吊在水牢的大梁上,冰水没胸,冻得他全身乱颤,只可惜被封了大穴,动弹不了,更发不出声音来。
冯鼓看了一眼无二牛,冷冷笑道:“据听说肥猪都识水性,这胖子肥猪一般,水性一定不错,把他沉到水中去。”
无二牛用力摇了几下身子,呜呜了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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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见几个看守将绳子解开,身子朝下一沉,没入冰冷的水中。晕眩之中,鼻中、口里、双耳之内齐齐灌入冰冷的河水,登时胸滞气岔,惊慌失措,用尽最后的真力,垂死地扑腾着。
过了片刻,冯鼓做了一个上拉的动作,几个看守又把他拽了上来。别看无二牛平时傻里傻气的,关键之时心眼倒是不少,故意把头一偏,吐出半截舌头来。
冯鼓怕他死去,急忙令人抢救。一个看守把一根芦苇管插在他的鼻子里,一股清凉新鲜的空气滔滔不绝的涌将进来。
鼻孔又麻又痒,无二牛忍不住地打了几个大喷嚏。冯鼓见他有装死的成分,不禁大怒,对手下令道:“放出几尾食人鱼来,把这胖子的下半身给废了!”
无二牛一听要废自己,这下子可真的害怕了,急忙默念咒语,一对阴阳翅破背而出,双翅猛拍,激起冲天巨浪。
水浪汹涌,将冯鼓和那些看守均抛出牢外。
河神正坐在宫中等候,龙宫忽然震颤了起来,他知道是水牢里出了大事,连忙到这边察看,见水牢里巨浪飞翻,便抬手一指,牢中的水瞬间不见了。
无二牛刚想施展法术,突然飘来一团丝线来,做茧一般将他层层缠住。随即又飞来一把短剑,插在他琵琶骨上,再也动弹不了。
河神对几个看守令道:“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对他动用私行!”袍袖一甩,背着手回到了宫中。
晃眼半个时辰就快要过去了,仍不见师傅到来,杨小玄开始焦躁了起来,对竺子姗道:“我见冯鼓身上的戾气很重,不会轻易放过二师兄的,我这就变化一条大鱼,到水中查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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