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左腋,轻轻松开一个口子。
要是打得过长盛,她一定会现在就杀了他!
“慢吞吞做什么?皮囊肉相,还想魅惑?”
说着,长盛竟凝聚出一把长剑,用剑尖去挑开她的裹胸素布。
见长剑递来,玉阳的皮肤上顿时起栗。
颤抖又压抑,她死死盯着长盛道:“你非要坏我修行,才算了账吗?”
“你想多了,我就是好奇你的修行功法,免得下次又被人不明不白地算计。”
长盛的剑尖一顿,玉阳也停止揭露,用手轻轻摁住。
看着她一脸愤恨的样子,长盛道:“以前我一时妇人之仁,漏放一人,害死家父,如今,我不想重蹈覆辙!”
说罢,他收了长剑转过身去,终究没再看玉阳那隐现的奇峰山峦。
“可我若解开封印,一身道果就毁于一旦,韩长盛,你到底怕什么?”
闭上眼,长盛感受着这清气对自己亲近又压制的感觉,手里的长剑被他顺手钉在金殿的门框上,道:“你说我害怕什么?”
看着嗡嗡震动的长剑,玉阳终于是哭了,她委屈地哭了,长盛的决心超出他的预料,心狠也超出他的预料。
长盛沉默,听着她委屈至极的哭声,再次询问道:“你到底是不是女儿身?无奈心有限!”
没见过如此委屈的神情,长盛终于是仰头闭眼,道:“穿上衣衫,带我去画室!”
闻言的玉阳再也顾不得委屈,赶紧穿好衣裳,道:“我不能飞渡!”
一言不发,长盛一手把她夹在腋下,带着他到了山脚的画室面前。
横斗观夜间,也是香火鼎盛,悠悠钟鸣,许多凡人,在夜间上山。
四处香火,此处极静!
玉阳推开门,里面四面高墙金顶,明光大亮,中间一根金柱支撑,君心和冰玉的画像,在墙壁上活灵活现游走,和当日玉阳所画一般。
长盛一眼扫去,感受到二女画像里传来的神性,她们各有姿态,影影绰绰,两人构成一幅群仙图,在无数的人影里,长盛才看见最不起眼的角落里,自己就像一个路过的人一样,在空地的一角张望。
“此为何意?”
已经回收起委屈,玉阳冷冷道:“横斗观感念你们出资帮助,把你们供在此地日日享受香火,并无其他用意。”
是这样吗?
长盛伸手往那不起眼的角落一指!
“扑哧!”
玉阳居然笑了,长盛转头认真地看着她,她又绷住。
“连自己女人都要嫉妒,说好的慧行坚贞,心有众生呢?”
她灼灼地看着他,他认真地看着她,眼里幻化的剑意,终究渐渐平息。
他转身往外走,等她从后面关了门,又提着她的衣领,把她送到了金顶的院子里。
送来就走,他背着她刚举起手,又放下。
“抱歉,我不知你是女儿身!”
他说完就纵身离去,玉阳看着那一道长虹,捏着拳头,深深呼吸了几下,恢复神色,走到院门后,开了门。
赤阳靠着门槛睡着了,眼光洒在他脸上,安静而祥和。
眼睛里有些心疼,玉阳蹲下身,招出一件老旧的长袍,给赤阳披上。
“师父,徒儿过关了!”
在山脚,长盛站在横斗观外山脚下,远远看着极数阶梯上络绎不绝的人们,对着那牌坊,遥遥一拜,转身离开,消失在夜色里。
天明很早,外面鸟鸣啾啾,柳儿睁眼,微微仰头看着长盛的脸庞,渐渐看得心里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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