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在背上,便往益州去了。
天色黑了后王禀摸入城中,在城中随意走着,逛了几条街便找到这红叶楼。
看是一风月场所,王禀羞于进去,走到旁边巷口靠着,就在那盯着大门。
等了快两个时辰,王禀都准备回白鹿林时,白日盯着王禀看过的汉子才一手扶着一个,从红叶楼出来。
那汉子出门后左右看了,却没看到王禀,却是有些失望,架着两个醉汉便往街角客栈走去,王禀跃到房顶,就在后面跟着。
那汉子叫了两间房,把醉汉丢到一个房里,而后要了盆水便往另一间房去了,推开门,只见房中背对着他坐着一人,原本酒红的脸骤然吓的一白。
“别怕,我是王禀。”
王禀转过身,那汉子看了马上将门关上,而后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抱拳,“标下马成见过少将军。”
“少将军?你是谁?”
见王禀不解,叫马成的汉子说到:“标下曾是令尊王将军亲卫!乾符元年王将军起兵时送少将军出城,标下见过少将军。”
“快快请起,原来是家父旧部。”王禀赶紧起身扶马成起来,“你是如何猜到是我的。”
“少将军虽然模样稍稍变了些,但白天在白鹿林看到少将军时还是有几分相识,看少将军打扮,想来应该是在白鹿林茶棚久居,后来便决定赌上一赌,入城后寻了个往北出城的商队去带个信。”
“不知马成兄找我何事?现在又如何会在祁修泉麾下?”
“不敢当少将军一句马成兄,标下找少将军却有要事。”
“马成兄请坐。”
王禀说着话,抓起茶壶给马成倒了杯热茶,马成为了灌醉一起的两个汉子,今晚酒并不少喝,此时也是口渴,一杯茶水一饮而尽。
“少将军,当日你出城以后王将军的事你可知道?”
“这我倒不知,马兄请说。”
马成却是从凳子上起身跪倒在地上,“请少将军出山为我濮州兄弟做主啊!”
“你这是作甚?快起来。”
王禀将马成扶起,马成思索片刻后,这才将要说的收拾好,“少将军,你知道王将军是如何兵败的吗?”
“我只知道家父时运不济,兵败黄梅,其他的便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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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将军不是时运不济!王将军是被黄巢害了!乾符三年腊月,王将军带我等打到蕲州,蕲州刺史裴倔不敢抵抗,开城迎降,为王将军上表求官,僖宗封将军为‘左神策军押牙兼监察御史’,将军不想兄弟们在刀口舔血,本要应了这事,结果却遭黄巢的责骂,将军不得已,只能推了这旨意,但黄巢这贼人却趁机分兵,而后一年,将军愿降却不得降,李家官员为战功在各地截杀将军义军,到乾符五年,李家擢升曾元裕为招讨使,颍州刺史张自勉为招讨副使,又调西川节度使高骈任荆南节度使兼盐铁运转使,集中兵力,加紧围剿将军,到二月,将军义军被曾元裕困于黄梅,将军曾差人去黄巢部搬救兵,但黄巢不来,经过无数场激烈的战斗,义军五万兄弟牺牲,突围中将军不幸战死,余下两队人马,一队渡江转战江南,另一队跟着尚让投奔了黄巢。”
听到黄巢见死不救,王禀气到一掌拍碎了前面桌子,“岂有此理!”
这一掌吓的马成立马跪倒。
王禀自冲破天地掌门禁制后便想起了他父亲王仙芝,王仙芝起兵谋反,本是干的刀头舔血的事情,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败了,那便不得怨天尤人,只是听马成说来,这事竟有这般曲直,怎叫王禀不恼。
“还有呢?你又为何在做黄巢细作?”
“回少将军,王将军兵败黄梅后,我们濮州兄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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