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首领苏家姐弟速来觐见,同时再吩咐光禄寺郎中令霍迦熹备一份厚礼,太仆寺卿马三行准备龙辇,我要亲自去一趟宽慰田爱卿。”
田卸鞍、曲墨炎两人故作姿态,面露不解表情异口同声的问道:“不知吾皇这是何意?”
他们两个人早明皇甫幽燕的用意,皇甫幽燕也知道他们故装不懂,君臣间的游戏就是不懂装懂,懂装不懂,这才显得皇帝能运筹帷幄,统揽大局吗?
皇甫幽燕没好气的冲他们揶揄一笑说道:“都是老狐狸。”
田卸鞍两人不好意思的讪讪一笑窘立两旁,一切准备妥当就连夜赶往了田家。
日夜兼程,经过一夜的舟车劳顿,皇甫幽燕大清早出现在了田家那刚刚修缮好的大门前,家人通报过后田卸甲就踉踉跄跄率领子女迎了出来。
田卸甲知晓皇甫幽燕前来的意思,说来慰籍就是表面文章,更多是冲家里的那尊大佛方慎言。
人的名树的影,特别当一个人可以掌握一个国家命运的时候,那就跟老天爷没什么区别!
田卸甲磕头跪拜完毕把皇甫幽燕恭迎进田宅,当有人去请方慎言的时候,被方慎言从厢房扔了出来,鼻青脸肿的下人诉苦时田卸甲直摇头,不时偷看皇甫幽燕作何表情。
但观皇甫幽燕毫不生气,之所以不生气还不是惹不起,换个人不扒他们家祖坟都要感激涕零,终生不忘。
她冷冷的问下人道:“方慎言是何用意?”
下人吞吞吐吐半天不敢回话,再三追问下人方很哆哆嗦嗦的禀道:“他说没空,要是真想见,他要皇上亲自前去才行。”
皇甫幽燕不怒不恼命下人离去,还真让田卸甲领她移步到了方慎言的休息处,进了厢房方慎言还在睡大觉,田卸甲走过去轻轻推醒了他,打着哈气的方慎言睁开朦朦胧胧的双眼,看着一屋子的人吓了一跳,大声惊呼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啊?”
田卸甲凑过去对方慎言耳语说道:“这是吾皇前来看你。”
方慎言歪着脑袋不咸不淡的说道:“喔!看看我有没有在你们大周兴风作浪吗?”
皇甫幽燕还没说话太常寺少常叶上珠大声呼叫道:“大胆,见了吾皇还不下跪,一副不敬的鬼样子该当何罪!”
方慎言理都不理她戏谑的冲皇甫幽燕努努嘴说道:“帮你擦了屁股就这么对大爷我!”
话一落,地上冒出十几条浅淡的黑影,慢慢的由虚变实化成十三个黑袍人阴森森的盯着他们,苏慕雪,苏慕寒抽出腰间利刃就挡在了皇甫幽燕的面前。
双方顿时剑拔弩张,气氛也变得凝重起来,皇甫幽燕拍了苏家姐妹一下让他们让开,对拥挤的人群说道:“你们可以下去了,我和方大教并无恩怨,就如方大教所说,为我解决了问题还要对人家不恭不敬,傲慢不逊就有点说不过去了,我说方大教是不是可以让你手下的人与我的人离开呢?”
方慎言把被子裹了裹身子说道:“果然不愧为一国之君,有胆识,有气量,就依你所言都自行离开吧!”
田卸甲坐在会客厅的太师椅上心涌澎湃,生怕那两个祖宗出什么差错,就在焦虑不安的时候皇甫幽燕款步姗姗走进屋子,坐到了田卸甲的另一侧仪态万千的说道:“田卸甲,你那小女田笑可曾起床?”
田卸甲起身行礼,不明所以的问道:“吾皇这是……”
皇甫幽燕宛然一笑说道:“田爱卿,朕无恶意,只是想见一见你的小女有何特别之处,竟然会使方慎言这样的人物千里迢迢的赶来保护?”
田卸甲有些哑然失笑,这皇帝名义是来安抚自己,本意完全是冲方慎言而来,不知二人交谈了什么,让自己的小女成了瞩目之人。
田卸甲还是派人把田笑叫了过来,当皇甫幽燕和田笑对望一眼皇甫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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