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厉害又如何,总有我不在的时候吧,那个时候要是有人要害王妈他们,谁又来替我守护他们?
一想到这里,张长生不免神情凝重几分。
时间过去许久,终于还是下了这个决定。
“什么条件?”张长生长长舒了一口气。
“也不需要你做什么,必要时刻站我们一票就行了。”李渭水满意的摸了摸胡子,很明显,他的目的达到了。
“可以,这并不难。”张长生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那既然这样,张监事就放心北上吧,你的家眷老夫保了。”
“我凭什么相信你?”
“哼,别的不敢说,但在这大乾境内,老夫要保几个人说的出来就做得到!”李渭水闻言,眼神不由得闪动了几下,随即微微抬头,语气中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自信。
“希望你说的到做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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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迈出丞相府的那一刻,张长生的心里五味杂陈。
原本他只想慢慢苟到通天,然后靠自己庇护想庇护的人,可如今蹚进这趟浑水,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是错。
所以,怀着复杂的心情,张长生迈步朝郡邸走去。
“不长眼的东西,快滚开……”
就在张长生心绪乱飞之时,一阵嘈杂声将他惊醒。抬眼望去,只见一群侍从正拥护着一顶轿子远远走来。
定睛一看,只见这轿子绣金补玉,让人觉得奢华不已。而在这京城中敢如此跋扈,唯恐这轿中人非富即贵。
张长生顺着声音一瞧,只见为首的一名侍从一边往前走,一边推搡着路人,手中的鞭子在空气中抽的啪啪作响。
张长生本不想多事,但突然看见路中央有一孩童倒地,稚嫩的小手抹着眼泪痛哭流涕。
而逐渐临近的一行人,压根儿就没有避让的意思,为首的那个侍从见这孩童拦路,竟准备抬手给他一鞭。
一旁的路人像是知道这是谁的轿子,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样子,纷纷躲的远远的,压根儿就没有上前的意思。
就在那皮鞭即将落下的一刹那,张长生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将鞭子攥在手中,而皮鞭的余力震的他手掌生疼。
“大胆,哪里来的刁民,敢拦公子的车驾,你难道不知道这轿子里是谁吗?”
还不等张长生说话,这侍从就开始发作起来。
七品高手?!这轿中的人不简单啊,连一个普普通通的侍从竟然都是七品,张长生不免暗暗惊呼!
现如今他只是八品之境,因为有天道之力加持,所以才勉强可以对上七品不败。
“不管是谁,这天子脚下也敢当街行凶?”张长生并没有因为实力悬殊而露怯,直接刚了一句。
“好胆!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有没有资格说这句话。”
这侍从刚一说完,猛的一发力,就将皮鞭抽了回去,然后抽出腰间佩剑,直直向张长生刺来。
张长生见状,一个闪身就躲了开来,然后朝着这侍从面门一拳挥出,风声呼啸,沙包大的拳头狠狠砸在他的脸上,将这侍从打的口吐鲜血,身影急退。
“还不错,不过力道还是差了几分。”这侍从一把擦掉嘴角的鲜血,依旧不屑的看向张长生。
张长生此时心中也警惕起来,刚才那一拳是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如今对方认真起来,估计要赢是不太可能了,得想办法尽快脱身。
正当他想如何应对之时,只见这侍从又一次冲了过来。
眼看就要躲闪不及,张长生暗暗运力,将周身气机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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