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表人才又有情趣,在青州还找了个小妾,将军前脚一走,后脚就溜到小妾家里去了,这时候还在温柔乡之中,再没点仗来打,估计这家伙腰都在马背上直不起来了,跨马鞍估计都直抖呢!”
几个副将笑成一片,一瓶青州干烧喝得就跟皇宫里的御酒一般津津有味。
步兵统领曾湉喝下一碗酒之后说道:“羡慕你们呐!要打仗了骑着马儿就去了,我们就是守城的命,哪哪都去不了!”
这时候房顶之上的王润白肩膀上落下来了一只飞鸽,王润白取下来飞鸽腿上绑着的纸条,打开一看。王润白双目紧缩,表情变得十分紧张,只见纸条最上面写了一个大字。
战!
青州城上空突然响起了王笙的长啸,几个副将赶紧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整理衣冠冲出大门。
大白天还躺在小妾的温柔乡里的刘副将立马翻身而起,在小妾的笑骂声中,赶紧穿好了盔甲,连脸都未来得及洗一把,拿起佩刀就冲了出去。
城楼上的王笙一袭白衣,望向西方,一头长发在风中凌乱,长啸持续不停,骑兵开始在城内集结,带好了武器与干粮,在外的游弋们纷纷返回,城内刚刚还十分喧闹的声音戛然而止,老百姓们纷纷回到了自己家中,大街小巷只剩下开始集结的士兵。
好一会之后,长啸才停了下来,只听得到步伐的声音,盔甲的声音,与马蹄的声音,若要合在一起,那就是严肃的声音。
不到半个时辰之后,青州城门大开,一万黑衣骑兵浩浩荡荡的从城门里飞驰而出,向西而行,队伍整齐,每位骑兵都装备完好,没有一位人落在青州,十年磨一剑,利剑终于出鞘了。
王润白骑着他那匹白色烈马,一骑当先。后面跟着的秦破的副将,一个个又骂又笑。
一个脸上还挂着女人胭脂粉的俊朗汉子对着后面的士兵嚷嚷道:“将军说!他要是没在踏入关外道地界的时候看到你们,你们都他妈别干了,脱了衣服,回家坑上啃馒头吧!”
另一个刀疤脸冷哼道:“看你那臭德行!只许你自个天天躺在你家小媳妇的炕上,你好歹把你脸上的胭脂水粉先擦擦吧,也不怕到时候将军看到了一脚把你踢到黄河里去”。
刀疤脸赶紧用手在脸上擦了擦。
一个手持长枪的副将对着身后的士兵吼道:“这次是跟李圣功老将军一起作战,谁要是把我们青州黑衣骑兵的脸给丢了,到时候将军放过你们,老子都要把你们丢到黄河里去!”
片刻之后,一万骑兵便从卿州城内鱼贯而出,冲在了官道上,这大概是这支骑兵十年来第一次全军一起冲向战场,一个个都跟饿鬼似的,吃了十年的军粮,也该好好吃顿肉了。
秦破一人一骑跟在老将军的后面,双眼血丝密布,十三年了,整整十三年了,当初年轻气盛,堪堪二十来岁的秦破主动请缨,要以骑兵战骑兵,打垮来犯之敌,于是号称北境无敌的青州黑衣骑兵拉开架势与昆夷轻骑在疆场厮杀,结果仅仅才五个冲锋,就被昆夷骑兵给冲懵了阵势,黑衣骑兵被冲的支离破碎,死伤惨重。
这画面仿佛一个巴掌狠狠打在了他脸上,他忘不了大将军那愤怒的眼睛,就像他今时今日充满怒火的眼睛,大将军战死了,他死前还没能看到一只能与昆夷骑兵对着冲杀而不落下风的骑兵出现。
怒火一点一点占据了秦破的内心,秦破把缰绳在左手上缠绕了几圈,心底默念道:“大将军,我马上就能让你看到这一只活在耻辱之下十年的黑衣铁骑是怎么洗掉这一身耻辱的了,这次绝对不会再让你失望了!”
当他看到关外道道界碑的那一瞬间,他的气势陡升,如万马冲锋,一人一骑,从李圣功将军的队伍里冲出,李圣功看在眼里没有阻止,反而一脸笑容,大声说道:“好儿郎!冲吧!”
黑衣在漫天黄沙中像极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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