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
楚清沅不想让他知晓自己把他的六侄子想得那般不堪,于是吞吞吐吐道,“没事昂,我呢就在想,你那位侄子长得还挺好看的,就是太像我的一位故人,所以方才我想岔了,抱歉哈,让王爷担心了。”
君墨谦的一个举动,让楚清沅瞬间安心下来,他直接抱住了她,又让王伯先去招待客人,说一会儿再去。
王伯清楚,王爷这是有话要跟王妃讲,于是自觉的走出了玉清小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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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等右等的也不见主人出来见一面,于是纪明言忍不住开口问王伯,“王管家,我皇叔跟皇婶在后院待着作甚啊,为何还未出来?”
王伯揶揄道,“回秦王爷,我家主子说了,主母身子不适,待他将主母哄好了,让主母好生歇息,即刻就来见您跟秦王妃。”
身体不适?怎么会,昨日明明还好好的,为何一听是他们来拜访,墨王妃就身子不适呢,难不成是有什么谣言又开始发酵了么?
纪明言淡然道,“既然如此,那么本王就跟本王的妻子一同等皇叔前来了。”
“秦王殿下,可需要换些茶,主子吩咐了,让老奴好生招待二位,不可怠慢了二位。”也是,皇叔这么说一定是有道理的。今日其实不止他们秦王府的来了,还有太子府的人也来了。
作为太子府主母,文殊兰有责任一同前来,也是陪纪北陌来的,她那日被楚清沅说成是什么鬼的玩意,心中自是愤愤不平,今日她借着这个拜访的由头,来问一下她名义上的皇婶。
“文殊兰,你给本太子听好了,要不是看你爹文苍是本太子的舅父,也是岳父,不然本太子就此休了你,他也是不会有意见的,今日让你一同跟本太子一起去看阿沅,无非就是想告知于你,本太子跟阿沅清清白白,没什么关系的。”
文殊兰冷笑一声,慢条斯理地取下那支皇后送她的金步摇,举到纪北陌面前,立即问道,“看来殿下还是忘了,臣妾就算不是您喜欢的人,但是这支金步摇代表着什么,想必殿下都知道。不用妾身提醒。”
这马车内的气氛真是低到了极致,连外面驾车的车夫都觉得这七月的天咋比冬日里十一月那般冷呢。
纪北陌摇头道,“母后现在什么情况你不会不知道的,仅凭这支金步摇,你也别想着母凭子贵,更别提你现在能坐稳太子妃这个位子,日后就能坐上皇后之位。”
这太子不会是魔怔了吧,突然对她说这么没啥逻辑的话做什么。
“殿下别忘了,我文殊兰是您八抬大轿娶进门的,论才学,妾身可是一点都不输楚清沅那个贱人的替身,如今您要去看楚清沅那个贱人,还不忘对臣妾说这么多,是因为什么啊,心虚么?想借此来让臣妾觉得您是一个痴情人?”
不是,他不是这个意思的,真的不是那个意思的。
“殿下,很快就能见到你朝思暮想,想也不敢想的心上人,不知殿下还能跟那个傻子有什么前缘可续的。”
啪——这一巴掌下得很重,重到文殊兰从座位上跌倒,她脸色大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忽而笑了笑,“殿下你急了,是因为臣妾说楚清沅是个傻子,是个贱人么?哈哈哈哈,臣妾真是笑你为她痴情到要打自己的妻儿了,哈哈哈。”
纪北陌蹲下身来,靠近她的身边半分,语气不急不缓地道,“阿沅是本太子的皇婶,是洛朝的福星,不是你之前认识的楚清沅,劳烦你认清现实。”
“那殿下还娶那位青州刺史的女儿来东宫做什么,来做摆设的,臣妾真是为她感到不值啊。
“闭嘴,你还有什么脸面来说这些无所谓的话的,马上就到皇叔的府邸了,你给本太子安分些。”
“若是臣妾不安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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