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灰飞烟灭，卡尔曾经留存的东西全部被毁灭。

    确认了没有任何危险后，凯莎这边才降临星球。

    探索十多万遇害者的尸骨暗物质信息素，凯莎看到他们生前的无数画面。

    一头拥有神河体外表的人形恶魔施展邪恶禁术，吞噬遇难者鲜血，或者让人类厮杀，逗乐，卡尔的踪迹时不时出现……

    看着卡尔注视虚空的样子，凯莎感觉到对方正在跟自己对视。

    她眉头微皱。

    「这是卡尔的挑衅！」天使彦询问道。

    凯莎冷静道：「这是卡尔的挑战宣告。对寿命达到极限的恒星调查如何了？」

    陈牧走到遇害者尸骸面前，感知虚空中不少遇害者残存灵魂的哭季，他闭上眼睛，寻找卡尔和那头恶魔的办法。

    到了这个时候，陈牧才发现卡尔竟然有恶魔同伴。

    「那个是恶魔安萨？」

    「你们有办法到对方的踪迹吗？」凯莎询问陈牧。

    陈牧摇头：「只是尝试寻找。宇宙太大了，我们的方法成功率非常低。」

    「至少也是一种方法！我们的人正在积极寻找卡尔踪迹。」

    为了寻找卡尔，天使们已经排查几万颗有问题的濒临毁灭的恒星。

    可惜均未发现卡尔。

    这是一个糟糕的调查结果。

    若杀不死卡尔，宇宙必定留下后患。

    上次的战斗让凯莎发现亚空间的难缠，天使文明对亚空间和邪能了解少，反制手段仅限低级手段，无法做到毁灭亚空间威胁。

    若这些域外援军离开本宇宙，亚空间的入侵者必定如地悬梁之剑，让超神宇宙的文明坐立难安。

    「那就拜托你们了！」凯莎柔声说道。

    「我们尝试一下，可能需要天使的能量支持。」

    「自然，消灭邪恶是我们应该做的！」

    陈牧点头，然后开始在这些遇难者遗体前方布置超大型的追踪大阵，尝试杀死遇难者恶魔的踪迹。

    追踪大阵是一种超凡手段，原理是记录目标的一些特征波动，或者是信息素，然后用灵气粒子模拟对方的气息，随后用这种灵气粒子模型寻找目标位置。

    ….

    若是在几百，甚至上千公里内施展是非常轻松的。但当追踪目标的距离单位从公里变成光年，其消耗的能量将会是天文数字。

    若不是有掌握暗物质能源的天使文明支持，陈牧这边完全不会施展这种追踪手段。

    大约十分钟后，大型追踪大阵布置完毕。

    「用你们的设备，向大阵的阵眼中注入能量。」

    一旁的天使技术长按照陈牧每秒提供的能量数值，向大阵的阵眼中注入能量。

    大阵开始一阵气雾变化，然后那头曾屠杀了无数人类的恶魔踪迹出现在大阵中。

    一道若有若无的灰色细线从这头恶魔虚影中探出，然后朝虚空中蔓延出去……

    「竟然真的有用！」

    「对方距离我们这里非常近。最多10个光年单位。」

    「检索10光年内的星球。」

    「陈牧一边往大阵注入能量，一边观察命运细线的连接处。

    很快，他找到了目标位置。

    「在这里！」

    看着星图中的位置，凯莎眉头微挑。

    因为天使先遣队在命运细线索指的目标星球扫描了好几次，均为发现卡尔跟恶魔的踪迹。

    「看来天使文明的检索设施需要进行更新换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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