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必了!”
对面这只鹰,表面上是李因缘的手下。
但李因缘心里明白。
卢德仁也有让这人监视自己的意思。
他才刚入的卢家。
不可能完全得到对方的信任。
所以。
对这只鹰,他也是不敢太过于居高临下。
“爷,咱们的货,基本上都送到了,接下来,咱们还要做什么?”
中年男子夹了一片薄薄的牛肉,放在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问道。
他所说的货。
是指其他的鹰。
按照李因缘的吩咐。
有一些鹰,被安排到了从固城到石泉的那条路上。
监视着所有来石泉的人。
还有一些鹰,被安排去了各路的马匪那里。
监视着那些马匪的一举一动。
剩下的一部分。
则是留在了石泉城里。
着眼整个石泉城的一举一动。
包括那些帮派。
官府。
还有一些江湖人。
同时,也是在寻找东厂密谍司的踪迹。
李因缘猜测。
誉王逃出了长安,陆行舟不可能没有准备。
他必然已经派出了相当多的密谍司之人,以及东厂番役,以最快的速度沿途搜寻。
甚至。
现在密谍司有可能已经进入了汉中,广元。
这都说不定。
毕竟。
他是和陆行舟真正的交过手的。
他明白。
陆行舟的可怕。
后者不可能真的任由誉王逃回滇南的。
其实。
这一趟辅佐誉王逃走,李因缘也从没有把其他人放在眼里。
他心里最大的敌人。
只有陆行舟。
甚至。
在经历了那一次的失败以后。
他心里已经有了一些阴影。
现在。
陆行舟在明,他在暗。
他这心底里面,都没有绝对的把握,能是陆行舟的对手。
他知道自己的这种想法是很不对的。
未战,先忌惮!
这是怯。
所以。
他急需一场胜利。
对陆行舟的胜利。
这样。
才能摆脱自己的心魔,摆脱心里的那层桎梏。
才能够真真正正的,堂堂正正的,敢和陆行舟当面一战。
他这次来石泉。
也有这个原因。
无论如何。
助誉王逃出陆行舟的掌控。
给自己一个好的开局。
这样。
以后他再和陆行舟交手,也就不会未战先怯了。
至于彻底打败陆行舟?
他根本不想。
也绝对不会这么去做。
虽然,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但即便是有。
他也不会做的那么彻底的。
陆行舟在。
东厂,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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