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明黄色的布条,这若是在不明白他的身份,她真的是枉活了两辈子。
且看着这公公打扮,还有身后那一群恭恭敬敬的小太监,这站在自家主位上的太监估计是个狠人。
秉持着就算是得罪君子也不得罪小人的信条,谢知焉跪的可谓是极为容易。
但这太监拉着自己是做什么?余光扫到自己的右侧,谢非焉的前面也有个小太监虚扶着她,看似是扶着,但其实很巧妙的挡住了她的动作。而且看谢非焉的样子,似乎是也没有预料到这究竟是个什么存在。
“哎呀,谢大人的两位千金可是贵人之躯,可不能够折了杂家。杂家这一次就是来宣纸的,现在旨意也宣完了,谢大人领旨谢恩之后,杂家就能够回去交差了!”
“臣谢让领旨!”
就这样谢知焉看着父亲接过了那公公手中的圣旨,然后两个人不知道是凑在一起说了什么,最后那公公意味深长的额看了她们两个人一眼便走了。
这一眼看的她莫名其妙,转头望向谢非焉,企图在谢非焉那找到个答案,但却发现自家妹妹那脸色似乎是有些不好。
不是那种生病的不太好,看她的样子,更像是被气着了……
“爹,那位公公是什么来头啊?来宣的什么旨意啊,还有圣旨之时,我们两个……”
“也没什么,只是加封了我一个太子太傅的官职,让我明日上任而已!”
谢让说的莫名的云淡风轻,谢知焉一开始还没有觉得是什么,后来仔细的梳理了一下朝廷官员品级表,太子太傅,虽然没有什么正经的实权,但那可是实打实的正一品存在啊。
自家爹爹这来京城不到一个月,就从七品上了三品,然后这又从三品跳上了一品。
按照明显是不太符合量变达到一定程度才能够达成质变的原理。而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这背后该不会是牵连着什么利益存在吧。尤其是那个公公对她和妹妹的态度,诡异的很,偏偏自家父亲还什么都不说。这真是皇上不急太监急。
相比于谢知焉的忧愁,谢非焉淡定多了,大概是因为之前的气愤过于的生气,反而是现在没有那么气的慌了。
至于这其中背后的事情,她大概也是能够想明白一点。毕竟上辈子卫桑析和自家爹斗了大半辈子,等等,现在的卫桑析不应该对自家爹有怀疑的呀!
她们才刚刚进京城,一切一切的事情都还没有开始,爹爹的都还没有开始着手布置,为什么卫桑析的手就伸了过来!
一个想法浮在谢非焉的脑海中,这是她最不愿意去假设的,但眼下的话……
“干爹,那就是一个从外县来京城的小官,走了狗屎运才连升这些品级的,干爹为何要对他如此之客气!”
回宫的路上,一个年轻的少年乖巧的倚在高公公的身侧为他捏着肩膀。
高公公鼻子轻轻出了一个声音,眼睛因为舒服惬意的闭了上去:“你啊,太年轻了,也是,你太年轻,所以你不知道谢让。你当真以为那只是一个普通的狗屎运?狗屎运给你,你也不一定能够接上去。
咋们的皇帝啊,眼睛可是厉害着呢,若是没有真才实学,怎么会给你狗屎运去踩。”
“干爹说的对,就算是给我狗屎运,我也接不上去。所以,那谢让不是普通人?”
高公公微微抬了抬眼忘了少年一眼便又合上了:“岂止不是寻常人啊。谢让有状元之才,可惜当年因为先皇的一些隐晦事情,使得他屈居探花。
当时还是太子的皇上本想着给他一个好的官位补偿一下他,但那谢让也是一个硬气的,没有接受太子殿下的好意,直接领了一个知府的官职便离开了京城。
现在想想,陛下应该是还记着当初的事情,故而才要给他太子太傅这一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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